联系号码。”王管教说道,然后递给戴家郎一直碳素笔和一个小本子。
戴家郎接过来一看,小本子上已经写着很多人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于是就把梅向月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写在了生面。
“这是你什么人?”王管教看看名字问道。
“我老婆。”戴家郎说道。
王管教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继续坐班。”说完,冲所有人又说道:“都给我老实点,大过年的可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啊。”说完,就走掉了。
戴家郎基本上断定这个王管教应该不是周继尧说的那个可以把自己安排在徐瑞军号子的人。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应该不会问这么多屁话,只要自己报上名字他就应该心知肚明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故意在表演,因为看守所到处装着监控,管教跟犯人说的话都监控中心能听见。
“这个王管教主管我们20号,今天是他值班。”吴奎说道。
戴家郎一听,猜想周继尧说的那个人恐怕还没有上班,或者没有轮到他值班,毕竟,眼下还是在春节假期。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恐怕还要在20号待上几天,这么一想,心里面顿时着急起来,只想着早点从这里出去,毕竟,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有种压抑感。
吴奎从通铺上下来,拖着脚链一个人去了放风圈,过了一会儿,探进脑袋冲戴家郎说道:“老戴,你出来。”
戴家郎犹豫了一下,来到了放风圈,只见老戴坐在石凳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戴家郎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是三四个烟头。
吴奎拿出一根稍微长一点的烟头,又拿出一撮棉花,在一块肥皂上面摩擦了几下,然后脱下鞋子,用鞋底不停地快速搓动棉花,不一会儿,棉花就开始冒烟了,吴奎急忙拿起棉花鼓着腮帮子吹了几口,没想到棉花竟然着了。
戴家郎倒没有太惊讶,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神奇的发明,他在部队接受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起码知道五中取火的方法,说实话,如果在看守所里看见打火机才让他惊讶呢。
吴奎贪婪地深深吸了两口烟,然后把最后一点递给戴家郎说道:“过个瘾吧,我们这个号子都断粮半个月了,这几个烟头还是号子里的人律师接见或者警察审问的时候千方百计从外面带进来的。”
说实话,戴家郎的烟瘾很大,在他看见那几个烟头的时候,烟瘾就犯了,在这种地方可以没有食欲,但烟瘾只会更重,所以,对于吴奎来说,虽然只是一口烟,却显得弥足珍贵。
戴家郎接过烟头抽调了最后一点烟,连过滤嘴都烧着了,闻到一股怪味才扔掉,一脸感激地说道:“谢谢老大。”
顿了一下问道:“有钱的话可以买烟吗?”
吴奎说道:“这就要看管教是不是高兴了,严格说来钱只能买吃的,不能买烟,但如果号子里搞得好,不出事的话,管教有时候一个月会偷偷给一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