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败类的无耻行径呢。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戴家郎恼羞成怒地质问道。
纪文澜见戴家郎胀红了脸,心里基本上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不过,并没有直接回答戴家郎的问题,而是说道:
“你自己也说过,杨钊是周继尧的恩人,他们两家关系不一般,杨毅当初之所以得到周继尧的信任,应该也是基于跟杨钊的这一层关系。
说实话,周继尧对你的信任和重用一直让我们感到困惑,毕竟,对于一个公司员工来说,你缺乏必要的才能,周继尧为什么会对你刮目相看呢。
也许,答案就在你母亲身上,你是个聪明人,现在应该明白我们关注这件事的目的了吧?”
绕了一大圈,最后终于和周继尧扯上关系了,这在戴家郎的预料之中,不过,纪文澜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明了,他搞不清楚纪文澜是不是已经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毕竟,凭着母亲当年贿赂杨钊这层关系周继尧没有理由对自己刮目相看看,那么,纪文澜的潜在台词应该是怀疑自己和杨钊有特殊关系。
结合前面她对自己和杨钰关系的质疑,很显然,纪文澜嘴里的特殊关系只能是血缘关系,这么说,纪文澜他们怀疑自己是杨钊的私生子。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跟我也没关系,你们处心积虑地调查这件事,究竟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我对这个卧底身份早就腻味了,巴不得早点解脱呢,如果你们信不过我,干脆就把我当个屁放掉算了,有必要在我头上花这么多的功夫吗?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出卖梅向月,她完全可以继续卧底任务,有我没我都一样。”
纪文澜哼了一声道:“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持续了几年的卧底难道说结束就能结束吗?
我们的计划,我们的意图,我们目前掌握的一切以及你的老首长段一峰的角色,这一切都是高度机密,而你对这一切了如指掌,难道一句话就能把你当个屁放掉吗?你未免太幼稚了。”
戴家郎瞪着纪文澜怒道:“那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又信不过我,又缠着老子不放,难道还想杀我灭口吗?也用不着你们动手,老子宁可死在周继尧手里。”
纪文澜也气愤道:“你还有脸发飙?要不是你刻意隐瞒,事情也不会到这个份上,哼,我倒是佩服你有耐心听完我的故事,实际上这些事你心里门清,装什么装?
难道你把别人都当傻子吗?即便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难道真要一条道走到黑吗?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我坚持的话,祁菲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老子又没犯法,不客气又怎么样?”戴家郎有点心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