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只好顺着杆子往上爬,装作一脸恍然道:“哎呀,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其实董事长的名字和干妈的名字就在我的嘴边了,但就是说不出来,医生说这叫神经阻断。”
周继尧摆摆手说道:“好吧,我倒也理解你为什么要装出这幅样子,既然要装就干脆装的像一点,反正你干妈好像已经被你骗过去了,只要你骗得过唐婉,起码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露馅。”
戴家郎判断自己有可能真的被周继尧识破了,悔不该刚才在医院的时候说想不起自己父母的名字了,这对了解自己脾性的人来说应该是最大的破绽。
不过,他和周继尧之间本来就一直隔着一层纸,只是谁也不来捅破它,既然这样,干脆就来个心照不宣。
这么一想,装作一脸冤屈道:“董事长非要说我是装的,我也没办法,医生说了,我的失忆症并不严重,只要慢慢恢复,早晚有一天什么都会想起来。”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那你什么时候能上班啊,起码单位同事的名字应该能想的起来吧。”
戴家郎急忙说道:“我记得自己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只要一见面,应该都能想得起来,实际上我连公司的业务都记得住。”
周继尧骂道:“你小子倒是不会忘记自己是总经理啊,那好吧,你就暂时在你干妈这里好好想想以前的事情,反正你这次出事知道的人不多,对你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什么时候你觉得可以上班了才出门也不迟。”
顿了一下,盯着戴家郎问道:“我问你,你去喻后红家上课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戴家郎好像对这件事记得很清楚,犹豫道:“没人知道,反正我没有告诉过别人。”
周继尧继续问道:“你觉得会不会是喻后红泄露出去的?”
戴家郎迟疑道:“她为什么要泄露我的行踪,也许是有人跟踪了我,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去她家。”
周继尧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找人了解了一下,根据公安局掌握的情况,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似乎专门在那里等着你呢,显然是提前得知道了你的行踪。”
“警方没找到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吗?”戴家郎问道。
周继尧摇摇头说道:“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即便找到又能怎么样?那些暗中对你下手的人肯定是躲在幕后,就像上次二道河发生的事情一样,眼下只是不清楚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干的。”
戴家郎故作迷惑道:“董事长认为这些人为什么非要杀我?”
周继尧一愣,随即哼了医生道:“这还用得着问我?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戴家郎明白周继尧的潜台词,很显然,他应该也在怀疑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已经泄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