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即便罗玉梅找到了某个女人,但并不知道俱乐部都有哪些成员,最终所有罪名也只能让杨钊承担。”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都说你是个精明的女人,怎么突然就糊涂了?这些女犯来自南山区的各个乡镇,甚至还有南召市的人,她们离开看守所之后就不知去向。
她们虽然不知道玩弄她们的是什么人,可难道还记不住他们的脸吗?这里面首当其冲的应该就是老唐。
因为他后来官越当越大,出头露面的机会也越多,也许某个女人在电视看见老唐之后马上就认出了他。”
欧阳云苏嗔道:“难道你的名气比老唐小吗?你不是也经常在电视上报纸上嘚瑟吗?怎么就没人把你认出来?”
周继尧嘿嘿奸笑两声道:“这就是因为我有先见之明,说实话,男人睡女人的一大乐趣就是视觉享受。
但考虑到安全,我放弃了这种享受,每次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在一间黑房子里。
实际上我也劝过杨钊和老唐,一开始他们倒也很谨慎,可后来他们实在无法抗拒视觉享受带来的刺激,这才留下了后果。”
欧阳云苏小声道:“你的意思是当年某个看守所的女犯在罗玉梅那里指证了老唐?”
周继尧点点头说道:“多半是这样,否则罗玉梅怎么会突然出车祸死了?”
欧阳云苏大吃一惊,坐起身来瞪着周继尧质问道:“怎么?难道你认为罗玉梅是因为这件事被杀的?”
周继尧盯着欧阳云苏反问道:“难道你真的认为罗玉梅是死于一次交通事故?”
欧阳云苏怔怔地楞了一会儿,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压根就没有关注过这件事。”
顿了一下,小声道:“难道是你干的?”
周继尧一脸惊讶道:“怎么?难道我会为了这么点事去杀一个公安局长?我又没疯。”
欧阳云苏惊异道:“那是什么人干的?”说完,一脸紧张地盯着周继尧,似乎生怕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
周继尧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缓缓说道:“据我所知,罗玉梅是在来南召市向陆涛汇报的途中出的车祸,当时普遍认为罗玉梅这次来南召市主要是向陆涛汇报二道河拆迁工程中违法乱纪的案子。
现在看来,杨钊当年的案子也有可能是她要汇报的内容,而这两个案子,一个跟老唐有关,另一个跟欧阳东有关,事实上徐瑞军的死才让拆迁工程的案子断了线索,但徐瑞军和欧阳东的关系就不用我说了吧?”
欧阳云苏瞪着周继尧喘息道:“怎么?难道你是在暗示阿东杀了罗玉梅?”
周继尧干笑道:“连公安局都没有定论的案子,我怎么能乱说呢,不过,杀人是需要动机的,从动机来看……”
欧阳云苏不等周继尧说完就打断了他,怒道:“放你娘的狗屁,阿东简直让你说成杀人狂魔了。
罗玉梅要想向陆涛汇报什么内容阿东怎么会提前知道?你少生拉硬扯,我看你现在是不是想把什么事情都推到老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