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冲着林山呼喊了一声,就要将匕首丢给林山。
林山摇了摇头,不屑一笑,“对付一个老人家,根本用不着匕首。”林山说着,将拳头捏得咔嘣直响。
“受死!”
孙飞鹤一看林山托大,心中得意,当即欺身上前,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朝着林山的脑袋、胸口、关节处扎去。
然而林山身法灵活,步伐诡异,总能够看似惊险实则轻松地躲过孙飞鹤的攻击。
很快,七八招过后,孙飞鹤的进攻招式就已经用老,林山抓准时机,猛地一个反手擒拿,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孙飞鹤的手腕,一个反转,啪的一声,孙飞鹤手中的军刀掉落下来,直接被林山给一脚踢飞。
孙飞鹤大惊失色,仓皇之下一脚踹中林山的膝盖,挣脱了林山的擒拿手。
但林山刚才的那反关节擒拿,用力凶猛,孙飞鹤感觉自己的手腕已经快要濒临脱臼,疼得只吸凉气。
至于林山,挨了一脚,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冲着孙飞鹤一阵挤眉弄眼,“呵呵,不好意思,你现在也是赤手空拳了,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拳法,希望你比按摩店的姑娘力气大,否则的话,我可能会以为是在给我挠痒痒!”
孙飞鹤脸色铁青,怔怔地盯着林山。
此时此刻,他没有了匕首在手,已经没有了获胜的可能。
不过,孙飞鹤毕竟老江湖,并不准备轻言放弃。
林山懒得跟孙飞鹤废话,欺身上前,拳头好似雨点一样纷落而下。
此时此刻,林山的拳头势大力沉,有勾拳、摆拳、寸拳、直拳、刺拳、后手拳,完全没有什么技巧与套路可言。就是凭借超出常人想象的力量与速度来压制孙飞鹤。
大巧若拙,说的就是这种境界。
在战场厮杀的时候,命悬一线,这个时候若是能够说出简单有效的杀招,反而比许多花招要好得多。
砰砰砰砰……
在林山恐怖的攻势面前,孙飞鹤仅仅支撑了片刻,就挨了不下十拳,胸口被捶得砰砰作响,口中只吐鲜血。好在孙飞鹤防守不错,避开了许多要害,不然的话早就被林山给活活打死在地了。
“呵呵,老家伙,你这防守是师承八卦门的套路吗?”
林山停下手来,微微一笑,“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用。”
“哈哈,山哥干得好!”
“用刀杀了这王八蛋,根本不过瘾!就要拳拳到肉,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方刚在一旁大声叫好,眼神直冒光,恨不得也扑上前来打上十拳八拳。
“接下来,我要用脚了。”
林山抖了抖腿,仿佛是一只挑逗老鼠的猫,像怎么戏耍就怎么戏耍。
“让你打上几拳,算不得什么。”
孙飞鹤咬着牙硬撑着。
“喝!”
话音刚落,林山就飞奔上前,一个凶狠地膝撞,被孙飞鹤双手挡了下来,林山落地直接一个转身后踢,踹中了孙飞鹤的肚皮,直接将孙飞鹤给踹地一个踉跄连连后撤。
林山一击得手,脚步不停,一个鹞子翻身,再度腾空而起,一个飞踹直奔孙飞鹤胸口。
孙飞鹤连连后撤,重心不稳,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得硬着头皮用双手挡在胸口硬抗这一脚。
砰!
孙飞鹤被踹地倒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支撑着站了起来,感觉胸口像是有无数把刀子要刺出来一样得疼,而且特别闷,一张口就要吐出一摊血水的感觉。
林山脚步不停,在孙飞鹤刚站起来的一瞬间,一个回旋踢,腿脚就像是一把从天而落的大铡刀一样,踢向孙飞鹤的脑袋。
孙飞鹤惨呼一声,吓得噗通一声跪坐在地,却是意外之中地躲过了林山的这一脚,免遭爆头的危险。
“哟,这招不错厉害啊,谁教你的?居然跪下来躲开我的回旋踢!”
“不过,你已经一大把年纪了,给我跪下来磕头,我可承受不起啊!”
林山一阵大惊小怪地望着眼前的孙飞鹤,似笑非笑地讽刺道。
“哈哈哈,孙飞鹤,你今天就算是跪下来磕三百个头,也难逃一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真丢人,打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要跟山哥单挑吗?你贵为暴风堂的堂主,现在怎么给山哥跪下了?”
“果然是一条狗仗人势的哈巴狗!”
方刚恶狠狠地冲着孙飞鹤的脸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屑之色。
孙飞鹤尴尬地望着自己的动作,不由得老脸一红,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他讪讪地站起身来,看向林山的眼神,仿佛一头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