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算给你介绍一门婚事。【,”
罗西把羊皮书卷藏了起来,现在他用不上这个玩意,先回了帝都。一回到帝都,安迪尔就找上门来。
他在贵族阶级中能说得上话的人很多,但是朋友却不多。
佛朗西斯科算一个,安迪尔也算一个,还有其他几个人。这其中和他关系最密切的,就是安迪尔了。在格林兰的时候他就颇受安迪尔的照顾,他与安迪尔的两个儿子关系也不错,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好的很。
安迪尔现在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他正在挑选封地,一旦挑好了法比奥就要册封他为公爵。海因西斯和保皇派的公爵被撤了三个,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和统治力,法比奥必须选出足够多的铁杆支持者来扩大自己在整个图尔曼帝国的影响力。他可不是什么傻子,不会以为自己登基成为帝国皇帝了,就真的天下太平,万众一心。
该拖他后腿的依旧在拖他后腿,该和他作对的地方势力依然不会太给他面子。明面上可能都是一团和气,大家你好我也好,背后却不断的捅刀子。
安迪尔亲自来说这件事,也表现出了他对罗西足够的尊重。他从来不会小瞧了罗西这个人,从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到了现在他的公爵爵位铁板上钉钉了,也还是一样。
罗西微微一愣,此时两人在帝都外安迪尔的庄园里,坐在花园中的园艺桌边喝着花茶,晒着太阳。可听到安迪尔说的事时,他就觉得有一阵冷风吹过。上辈子也是不断这样被催婚,结果自己被穿了过来,没消停多久,又要被人催婚,罗西觉得自己脑子都有点不够用。
拜托,我才十五岁好不好?还是一个孩子!
他嘴角抽了抽,“还是算了吧,我还年轻。”
安迪尔颇为玩味的笑着,他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玛瑙戒指,一抬头,“你不想先听听是谁托我办这件事的吗?”
罗西摇摇头,“不想。”
“你不想,但是我还就要和你说。”,他开怀大笑起来,觉得很有意思。一直以来罗西给他的感觉就是隐忍、果断、成熟稳重、颇有心机和城府,是一个合格的贵族。他一直用平等的眼光来看罗西,平等的意思就是他经常忽略罗西的年纪,一直把他当做同龄人来看待。可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罗西比自己最小的儿子都还要小一点呢,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
而且他很少看到罗西会露出这种无奈的表情,说无奈也不尽然,还有一点蛋疼,一点想要骂娘却找不到目标的狂躁。
这才是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表情。
笑了好一会,他才说道:“你知道舒伯特吗?”
罗西皱着眉头回忆起来,无数的名字和人脸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逐渐的这个名字和一张脸对上了,他有点小小的惊讶,“礼仪官上官?”
安迪尔一拍手指着罗西说道:“答对了,礼仪官被撤销编制,全部打散后塞到了其他机构里。舒伯特现在是在枢密院里工作,主要负责帝国内部平民阶级搜听事物,名头好听但是没有什么权力。不过他也很聪明,知道他现在的职务只是一个过渡期,迟早要被丢出去,所以他一早就开始攀关系。这家伙也的确有一点本事,生了六个女儿,已经送出去四个,留下了最好的两个准备来个一锤定音,其中一个人选就是你。”
罗西皱了皱眉头,“既然他要被清扫出去,有何必管这个事情呢?”
“陛下的意思是他这个人用倒是能用,只是还不能确定下来,如果你和他成为了亲戚,那么他极有可能把屁股下的位置做稳了。”
政变之后法比奥上台,以雷霆手段打掉了海因西斯贵族集团中的中流砥柱,以及保皇派中的几员大将,其余的人暂且放过。他也知道,压的太狠了,终归不是一件好事,先把这些人冷一冷,然后找一些由头逐渐的清扫出统治阶级。
是,他们的确都是贵族,所以不能用一些过分的手段,但是让他们去穷乡僻壤过一辈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特别像是舒伯特这样的人,政变的时候他逃过一劫,之后也没办法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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