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没你这样颠倒黑白的,当时我可是亲口问了你们三家卖还是不卖,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心急着要卖,后来我还主动提出每年再补贴你们各家一千两银子,你们二家就欢喜的签字画押了。现在想反悔,你得问问我的拳手答不答应!”石教力指着他的鼻子凶巴巴的说道。
石家大房的长子从小可是出了名的浑,真要把他逼急了,能跟人拼命,堂兄弟中谁不忌惮他三分,也就这几年娶了媳妇,脾气才改了许多。
可石文清自认为自己是长辈,他不敢真对自己动手,当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吼道:“你好意思提这事儿,咱们两房都是着了你的道,不然为何咱们前脚刚卖了股份,后脚你就有办法治理茶树了,这其中没有点猫腻,说出去谁信?!”
当初石教力对那个方子也是半信半疑,外加上存了点私心,这才没将方子的事说出来,而是提出每年额外补贴他们三家一千两银子,以防他们闹事,这也算是则中的一个办法。
三房的石文水冷哼了一声,“这事儿当时我就觉得纳闷,为什么大房的股份一点没动,就偏偏单卖咱们二家,敢情这都是设计好的。”
他媳妇古氏赶忙附和道:“大哥都还健在呢,大郎敢算计到咱们头上来了,若是大哥不给咱们几房做主,那咱们就去衙门里,让县太爷给咱们评评理。”
说完,还瞟了一眼稳坐如坐的林梅。
石文秀扭头看着三房两口子一唱一合的,冷声问道:“你们不嫌丢人,还想将家丑闹得人人皆知吗!”
“哟,姑奶奶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几家的股份都卖了,偏巧就你那份没卖,难不成你当初是听到什么风声,现在故意来看咱们二家的笑话吧。”
石文秀挺直了身板,不屑的嗤了一声:“哼,我不卖,那是我对大郎有信心,不像你们贪得无厌,赢得起输不起,宁肯贱卖祖业也不肯支持大郎。当初莫家趁机压低价格,想捡便宜,你们一个个跳的比谁都还快,巴不得快得将茶庄脱手了,要不是大郎咬牙挺着另寻办法,现在说不定被你们戳着脊梁骨骂。”
石文秀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的夫家是不争气的,又好赌。自己在夫家的日子艰难,全靠着这分的嫁妆分成,养活一大家子人,若真一次性卖了,指不定过不了几年就全被自己的丈夫败光,还不如赌一把,说不定还有转机。
事实证明,石文秀不仅运气不错,还有远见,大侄子虽说年轻时不仅浑,还有些纨绔,可如今娶了媳妇,也改邪归正,走上了正途。
三房俩口子相视了一眼,又将矛头放到二哥身上,古氏笑道:“二叔,你听见没,只有咱们二家是傻子,被人耍的团团转,哄骗着咱们把股份卖了不说,现在还想把咱们二家撇的一干二净,怕是日后大哥……呵呵,说不准大郎就将自己二家从族谱上踢出去了。”
石文清本就是爆脾气,又自负,被她这么煽风点火,爆脾气就上来了,拍着桌子,“他敢!老子跟他拼命。”
石文山虚弱的说:“二弟可别听三弟妹胡说,大郎可不是这样的人。”
石教力忍着脾气,紧着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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