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的小道,一匹马正马不停蹄的奔驰于其中穿梭前行。
“咱们歇一会再走吧。”
古人说银鞍骏马驰如风山,马背上奔驰时是何得潇洒。可真正骑过之后,特别是第一次,并没有传说中的那种潇洒之感,时间长了,林梅坐在马背上只觉得大腿内侧摩的生疼,简直就是受罪。
“吁~”
刘大武赶紧勒马停下,温柔问道:“可是累了?”
林梅坐在其后,不好直说大腿疼,只好点头说有些累了,又将话题岔了过去。
随便二人下马,挑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咱们现在在哪儿?”
刘大武四处瞭望后指着前面的山头道:“应该离丹凤县不远了,翻过那座山,估计就到丹凤县境内。”
“你临时脱队,这样好吗?会不会有人给你穿小鞋?”林梅坐在草地上按揉双腿。
刘大武微微蹙了蹙眉,“不会,这次抓捕秦王有功,我怕半道节外生枝,特意兵分三路押送秦王回京,我的行踪除了你没人知道。”
林梅:“……”这话真不好往下接,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与罗家的亲事。
刘大武望着满山的杜鹃花,仿佛又回到童年般,不由得笑了笑,“还记得小时候,师父带咱们去打猎,你旁的都不稀罕,只嚷着给你带些杜鹃花回去,你瞧那株开的正艳,我去替你摘下来。”
“别摘。”林梅一急,一把将正要起身的他拉住,由发现有些怪异,收回了手,尴尬的解释道:“小时候不懂事,如今大了,瞧着那花长在树上才最好看,就别摘了吧。”
刘大武哦了一声,这才又坐了下来。
两天的独处,除了坐在马背上赶路,就是睡觉,其实并没有像现在这般坐下来好生歇息,一时间,两人也不知该说什么话题。
一个含情默默时不时的瞟上一眼;另一个除了别扭,心里还藏着事,正心急如焚。
就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林梅正想问他关于那天的事儿。
“你……”
“我……”
谁知,两人不约而同的开了口,却又都谦让的停下来等对方的说话。
刘大武见她低头不语,定了定心神,说道:“还是你先说吧。”
林梅抿唇犹豫了片刻,可实在不放心,问道:“我想问问四喜那丫头跟侍卫没事吧?”
这倒让刘大武想起了她跳河的事儿,脸上顿时黑了三分,“你不提我还忘了,以你那三位侍卫的身手护你一个主子还是能办到的,你却为了护一个丫环,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我真想把你这榆木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啥。你怎能对得你师父他老人家!”
“丫环的命难不成就不是命了,再说我也不是真要寻死,只是没想到那河有那么深罢了。”某人此刻正心虚着,不由得跑偏题道:“我觉得我今年犯太岁,前后二次差点死翘翘,要不咱们改道吧,我听说在宝宁县有座娘娘庙挺灵验的,要不我去拜拜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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