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任泽羽看见徐鹏这个态度,心里却是一沉,虽然他知道这两起枪击案的凶手不可能是徐鹏,可是他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徐鹏越是表现得无所谓,那个任泉就越危险。
“这都五年了,这五年他过得也很不安,也攒了钱想给你侄子看病,而且五年前的拆迁他也没有参与,你们就不能原谅他吗?”任泽羽还是不放弃,想替任泉说话。
“他有没有参与我不管,我过得不安跟我也没关系,我看到的只是他的不作为,让很多村民都亏大了,一辈子靠庄稼吃饭的老实人除了分到一套房子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这难道不算是断了他们的活路?那些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人连别墅都住上了,可是我们呢?”徐鹏恶狠狠的说着,五年的牢狱之灾并没有抹去他的戾气,更没有抹去他身为军人的杀气,任泽羽站在他的面前莫名的感到一阵阵窒息。
“他现在来认错了,他也来悔改,想给你弥补,他明知道有人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情来复仇,明知道有可能会找到他的身上,可是他还是来了,这难道还不能表明他的诚意?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任泽羽虽然被徐鹏压制,可是还是据理力争。
“悔过?呵呵,搞笑,悔过了我的父母就能回来?悔过了我的姐姐姐夫,小天的爸妈就能回来?悔过了小天的腿就能好?他们上访,结果失踪了,你给我找出他们啊,你要是能把我父母,把我姐姐姐夫找回来,我就接受他的道歉。”徐鹏固执的说着。
“小天的腿?他的腿是怎么了?”任泽羽听见徐鹏这么说有点迷惑了,他只知道徐鹏的侄子瘫痪在床上,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嘿嘿,当初那些人来我家里闹事,把我姐姐姐夫打伤,我家小天的腿是被他们活生生打断的,完了之后还不解气,结果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王八羔子打了小天的脊椎,结果他就只能这样坐在床上,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直觉,那个时候的我还在国外拼死拼活的执行任务,可那个时候我们的村委书记呢?他在哪?你知道吗,当时他们把我们一家害得这么惨,结果他们只是拘留了十几天然后交了一笔钱就完事了,凭什么我要坐五年牢?这就是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差别?”徐鹏愤怒的说着“你请回吧,我要带小天出去散步了。”突然,徐鹏的话锋一转,直接下了逐客令。
“唉……”任泽羽摇了摇头只能告辞。
就在任泽羽刚刚走出卫生所的时候,冯凯林打开了电话,任泽羽想都没想直接接通了电话。
“老任,你快回来,我们查出来,当初拆迁案件中涉及到的还有一户村民叫余华,据知情者说余华是当初鼓动徐鹏动手打人的,现在他家分到的房子似乎有本来属于徐鹏的。”电话一通,冯凯林就迫不及待的说着。
“什么?好,我马上回来,对了,那个余华马上派人带回来,他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了。”任泽羽说到,随后立刻开车回到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