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鼎州的观察结束之后,拱德都赤立刻便下令对其进行了一次试探性进攻。只是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这座看起来并不算坚固的城池竟然顶住了兽族军的进攻,坚持了下来。
拱德都赤亲眼观看了这此攻击,鼎州军民表现出来的英勇顽强让他有一种熟悉之感,这感觉很糟糕,因为前一个如此顽强的城市足足拖住了他的大军四个月之久!
“打听一下,这座城市的守将是谁!”战斗结束后,拱德都赤向自己的亲兵队长吩咐道。
“明白了,都赤。”亲兵队长答应一声,便遣人打着白旗去城下探问了。
消息很快传回,守鼎州的是一个叫做尼国正的家伙,官职是鼎州知州,不过出身却是武官。
拱德都赤对这个叫尼国正的守将的出身并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己又遇上了一个又臭又硬的家伙!
恰好此时明正法并未离去,得知了守将的名讳之后,立刻苦笑了起来。
“先生为何发笑?”拱德都赤恼火的问道。
明正法没有隐瞒的意思,立刻回答:“盟主有所不知,这个尼国正本不是东国之人,而是乌山帝国遗民,祖上国灭投降之后才被调到东国京师做了勋贵。”
“乌山遗民?”听到这四个字,拱德都赤的眼睛立刻亮了,“这么说这家伙和那个卢简不同,是可以拉拢招降的?”
“非也非也!”明正法见拱德都赤误会了,连忙摇头:“不仅拉拢不了,怕是比那卢简还要不好打交道。”
“这是为何?”拱德都赤糊涂了。
“其中缘由颇多,盟主不需知道的太详细,只需知道此人与其家族都是云家皇帝的铁杆忠犬,早已融入东国就够了!”明正法摇着扇子道。
“这就不对了啊!此时占据东国京师的王有成是将云皇帝赶到南方的罪魁祸首,我族南下取京师,打击的也是王有成一伙,那尼国正既然是云皇帝的忠犬,就应该和我们同仇敌忾啊!”拱德都赤仍然不是很明白。
“盟主,在是云皇帝的忠犬之前,尼家可是自认东国之人的啊!咱们南下一路烧杀抢劫,那尼国正早就恨咱们入骨了,如何能投降咱们?而且据我所知,此人早年和那卢简是有旧的……”
“混账!”
拱德都赤气恼的一挥拳头,虽然已经战死的卢简和这个尼国正都不是那种能挽天倾的盖世人杰,只有守成之才罢了,但即便如此,这样的东国人也足够麻烦了!
明正法看着拱德都赤气恼的表情笑了笑,风轻云淡的道:“其实,盟主,咱们不是非得拿下鼎州不可的。”
拱德都赤的眉头立刻就拧起来了,不明所以的盯着明正法:“先生什么意思?”
“很简单!”明正法摇着鹅毛扇道,“鼎州不是雪州那样的边城,而是京师的门户,王有成可以不救雪州,却不能不管自己的家门口,只要咱们围住雪州,不论是否攻打之,王有成都会发兵来救,而咱们则正好以逸待劳,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打垮之!”
“围点打援!”拱德都赤脸上浮现出了阴险的笑容,向着明正法竖起了大拇哥:“先生好计谋!”
“盟主过誉了!”明正法连忙谦虚。
“不过誉,不过誉!”拱德都赤摇头道,“我怕就怕王有成一伙死守京师坚城,若能将之引出来决战,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
不说拱德都赤的如意算盘,且说此时被团团围困的鼎州城中。
尼国正枯坐在知州衙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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