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势大者说了算,却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
司马末听着她这颇是离经叛道之言,扬了扬眉头道:“你能做主?”
言外之意,曹盼把人带了回去,当真就能留下?她不过是一个小娘子,能做得了丞相曹操的主吗?
“当然!”曹盼笑着说,她要用什么人,不用什么人要是都不能做主,那还有什么用。
司马末见曹盼神情不似说谎,沉吟了半响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将来,你要帮我让司马家跪下来求着我。”
“好!”曹盼想都不想地答应了。这样的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要有心,曹盼就能够做到。
“末,拜见娘子!”司马末也是果决之人,既然谈妥了,立刻与曹盼作一揖,崔申旁观至此,突然叫了起来,“不对啊,不对啊,阿末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答应了呢。我还想着借你向娘子证明,我是有能力的。”
对此,不管是司马末还是曹盼,都当作没听见。
燕舞扫了崔申一眼,颇是觉得此人不靠谱,莫不是,贾诩出错了?
不,不,不,贾诩是不会出错了,哪怕如今看着不靠谱的人,真出了事,还是挺靠谱的啦。
曹盼得崔申与司马末,崔申是个没家底的人,司马末吧,“既然要随娘子,家中的物甚就不必带上了。只需携家人同去。”
这么干脆利落抛弃一切的举动,曹盼冲着燕舞道:“你速回城,让平娘安排两处宅子与两位,最好是能比邻而居,离得家里近些的。”
对此,燕舞作一种子而应下,立刻就赶回城去。
崔申见燕舞走得干脆利落,冲着曹盼道:“我看这似是女暗卫啊!她不是近身保护小娘子的人吗?这么回去了,不担心?”
“你忘了,赤壁之战,这位曾三入江东,几次三番险些取了孙侯的性命。”司马末在一旁提醒了一句,显然,对曹盼知之甚深啊。
崔申一拍脑门道:“对,是我忘了,是我忘了,小娘子虽然长得弱不禁风,却是女中豪杰。三进江东,一进是原是为送信,却捉住了权的话头,奉帝南下,为的,是为曹丞相正名?”
“不该吗?”曹盼听着崔申猜出来的,反问一句。
“该,怎么不该呢?细数历代权臣,能让皇帝活得如此滋润的,也只有曹丞相了。偏偏呐,一个个都叫曹丞相是奸贼。怕是如果换了他们在曹丞相的位置,类董卓者,层出不穷吧。”
崔申倒也是个看得开的人呐,这般说来,曹盼轻轻地笑了,“对啊,我阿爹对汉室,对陛下,仁至义尽,汉室积弱已久,若有本事的帝王,也轮不到我阿爹挟天子而令诸侯了。”
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就不说傻话了。司马末道:“丞相出征,娘子不归上庸而留于许都,为何?”
与曹盼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司马末竟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曹盼觉和她之前还真是小看了司马末!
“无名为何有此疑惑?”曹盼不答而反问。
司马末道:“听闻周元直早已往上庸郡去,娘子所领之部曲,皆驻于上庸,末不以为,娘子会舍了上庸,更不会舍了那一支精兵。”
所以他才奇怪,为什么曹盼会留在许都,而不是去上庸,毕竟在他看来,去往上庸郡,曹盼能做更多的事,留守许都,与曹盼的初衷相悖。
“留守许都,是为乱孙权与刘备的后方,此事比起上庸的事务,不遑多让,而且,我只留数月,事情办好了,我就会离开许都。到时,你们可愿与我一道同去?”
虽然人是今天刚收下的,但是曹盼要往上庸去,此事还是先说明的好,否则一个故土难离,呵呵,曹盼就白搭了。
“只要有吃有喝,去哪儿都行。”崔申的境界低着,求的也甚是直接,而司马末道:“末早已无家,哪里都是家,哪里都不是家。”
司马末的话,曹盼听出了冷绝,司马家啊,有了司马末的司马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呢?司马懿,曹盼轻轻地笑了笑,想必,往后不必她关注,自然会有人帮她盯着他的。
“如此,在许都这些日子,还得麻烦你们多搭把手,要做的事,很多。”曹盼急着找人是为什么,因为缺人手啊。比起用曹操的人束手束脚的,曹盼当然更喜欢用她的人,哪怕是刚得的。
崔申听着笑了,“堂堂丞相府的小娘子,难道还能缺人用?”
“那要看要用的是什么人了?远观大局,手掌局势者,缺!”曹盼非常实在地承认她缺的究竟是什么人,崔申听着一个劲地打量曹盼,“我说小娘子啊你的志向不小哦!”
“然也!”既然跟她混了,她的打算,不必瞒着……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上。
司马懿啊,有读者说想看收拾司马懿,不过现在还不到收拾司马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