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提起?”
夏侯氏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娘子何必强人所难,用一个死人作文章?”
曹盼听着一笑,“说起来,张飞好几次都落在我的手里,要说我想杀他,他早在赤壁之战时就已经死了,我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他,你以为如何?”
此事,夏侯氏也是清楚的,她又怎么会明白曹盼究竟是为何呢。
“我不杀他,因为他活着比死而有用。如今我既取他的性命,自然也是因为他死了会更有用。所以你说,我又怎么会把他的尸体给你?”曹盼这般回答夏侯氏,夏侯氏震惊的看着曹盼,怕是没有想到曹盼竟然会把人利用到这样的地步。
“你说我跟刘备提的条件是强人之所难,那你如今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将张飞的尸体交给你,又何尝不是强人之所难?你不愿意强刘备之所难,所以就要强我之所难?”曹盼犀利地问着,直把夏侯氏的话全给堵了。
夏侯氏看着曹盼道:“你一介女流,何以如此心狠?”
“你一介女流,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过半点没有念及夏侯氏与曹氏,你又善心了?”被人这么指责心狠,曹盼岂能白受了这一番骂。
论口舌之利,天下能比之曹盼者少之又少,更何况夏侯氏这样的妇人。夏侯氏道:“曹娘子就不怕有一日落得与我一般的下场吗?”
这一句话成功让曹盼正眼看向了她,夏侯氏道:“听闻曹娘子与诸葛军师也是夫妻,今日你不愿成全了妾身,来日,你是否也会落得与我一般的下场?”
曹盼听之而一笑,“知道我与你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吗?”
突然说到这点,夏侯氏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我与你最大的差别在于,我能杀了张飞,也能放了张飞,他的尸体,我想给你就能给你,不想给你便不给你;而你,只能求着给我给。今日我能做主,将来有一日,对于我要的东西,我不会去求着别人给我,只会凭我自己的能力,手段去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故而,你说的可能,我永远不会让自己置身于你这般的境地。”曹盼居高临下的看着夏侯氏,一番话说得夏侯氏的脸都黑了。
“你!”必须的承认,曹盼并没有说错,夏侯氏今日来此,是想请曹盼看在夏侯氏与曹氏的情份上,能把张飞的尸体给她,她除了倚仗那些情份之外,根本没有能够打动曹盼的能力。
“来人,送客。”曹盼已经不想再与夏侯氏说话,见她,只因与夏侯氏的情份,当然也是防着万一夏侯氏来是说要跟她回去呢,若是如此,曹盼必是要把人带回去的,可惜啊……
夏侯渊这一回也不必再挂心这个侄女了,倒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夏侯氏一听曹盼要送客,连忙地道:“你就不能理解我的一番心意吗?若有一日,你的夫君也与翼德一般,难道你就不想让他入土为安?”
“纵然想,我也不会去求谁,而只会带着兵马把他的尸体抢过来。你若是有能力从我的手里将张飞的尸身抢回去,只管来抢。”曹盼如此地说,直把夏侯氏气得七窍生烟。
而曹盼的女部已经站在了夏侯氏的面前,“张夫人请吧。”
曹盼已经让人送客了,她要是想呆着可以,但是就别怪她们不客气的把人架出去了。
夏侯氏看了一眼曹盼,曹盼之名,她早有耳闻,而张飞因着一只胳膊和眼睛,更是时常念叨着曹盼,从张飞的嘴里吐露最多的莫过于曹盼的名字。
她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竟然会与曹盼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
她看着曹盼拿起了案上的书卷看了起来,根本已经将她无视到底。
夏侯氏昂起了头,终究离开了。
“张夫人前来,是受刘备指使的吗?”程瑟刚好有事禀告,从门口走来,正好看到夏侯氏走了出去,虽然没有听到刚刚曹盼与夏侯氏说的话,程瑟却在想夏侯氏是不是受了刘备之指使。
曹盼道:“是不是的都不重要。”
一个夏侯氏根本改变不了这个局面,刘备是不是用她来,同样也不重要。
“娘子。”程瑟还想说什么,燕舞却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程瑟不再多言,而给燕舞让道。
曹盼从燕舞的手里接过密信,一看乐了,“好啊,上勾了。让人不必阻拦,就让他长驱直入。”
“是!”燕舞应声下,立刻前去传令。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说,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所以,这章是为同为单身汪加更的!
打滚求打赏,安慰安慰单身汪被撒无数狗粮的心,我今天,还没码到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