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委屈得不得了,可是眼下除了这个办法,不行还能怎么办?丈夫大小也是政府的官员,尤其还有点小心眼,要是知道自己发生了这种事情,万一解释不清,认定自己和周教练有染,哎……闹不好会跟自己离婚呢。想到这里,虞琴只好给丈夫打电话,闫振利的稿子还没有写完,听虞琴说今天晚上和一个老同学遇上了,因为是高中时候的闺蜜,所以她非要自己陪她聊一晚上,闫振利也没多想,匆忙的说声“知道了。”就撂了电话。虞琴叹了口气,看看周教练的单身宿舍,仅有十几平方米,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心中不由得又尴尬起来。周教练也尴尬地笑笑,说:“虞琴,你睡床上,我睡沙发,这样行吗?”虞琴没有说话,她的心里很乱,今天这事暂时算是过去了,可是拍了自己照片的那些人,究竟要干什么,自己的麻烦事恐怕这样完不了。关了灯之后,她胡思乱想了一个多小时也睡不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了一觉。一大早,周教练去早市给她买了一身廉价的女士衣服,虞琴估摸丈夫也去上班了,赶紧偷偷溜回了家。换了一身衣服,将周教练买的这身衣服也扔进了垃圾桶,当天下午,下的也没敢去灰太狼健身房学跳舞。到了傍晚,闫振利下班回来,虞琴小心翼翼的去厨房做晚饭。晚饭还没有来得及吃,她的手机就响了,原来是周教练打来的。周教练告诉虞琴,有两个小子来到健身房说是找自己,说手上有自己的裸照,被自己骂了一顿,问虞琴要不要报警?虞琴吓的心里嗵嗵直跳,赶紧说:“周教练,你先稳住他们,求你了,别让他们报警。问问他们要什么条件?”周教练说:“既然你不愿意报警,那我问问他们吧。”挂了电话,虞琴心中就打开了鼓,也没心思吃多少饭,闫振利看到妻子端着碗饭不知道想什么,就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小虞,你想什么呢?赶紧吃饭啊。”虞琴回过神来,埋头吃饭,吃了两口突然说:“老公,昨天晚上跟我碰见的那个小姐妹,家里遇到麻烦事了,丈夫得了一种很难治的病,她家庭很困难的……我想……”闫振利笑了,“你想资助他点钱是吧?这个我不反对。不过我们的儿子以后上大学也需要钱,如果是三万两万的,你就看着用好了,要是多的话,你留个心眼,我们家也不是大款,更不是慈善机构。”虞琴高兴地说:“老公,你真好。”说着主动亲了闫振利一口,这才有心情吃饭了。吃晚饭,虞琴告诉丈夫自己去趟小姐妹家。打了辆出租车,就来到周教练的出租房。到了周教练家,周教练顾不得请她坐下就递过一只信封,神色严肃的说:“小虞,你先看看这个吧。”虞琴看到那个信封,心中已经猜到八九,从信封里掏出张照片,一看就“哇”地惊叫起来,里面的照片正是那晚自己被扒光衣服的裸体照!不过,这张照片显然被处理过,原本黑乎乎的水泥地,被换成了兰花相称的席梦思大床,床上是虞琴纤毫毕现的裸体,一只大手正挡住了本来塞在嘴里的那团破布,像是在抚摩她的脸,反正随你怎么想都不过分,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虞琴气的发起抖来,“这帮混蛋,居然搞合成照片。”她焦急地问周教练:“怎么办?他们开了什么条件?你说呀,什么条件?”周教练叹了口气,对浑身发抖的虞琴说:“找上门来的是那个小胡子,因为没有见到你,他也没说要多少钱,只是说等见了你的面再说价格。”虞琴担心地说:“他不会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吧?太多了,我可出不起。”周教练说:“我也不清楚啊。”二人正在商量这件事情怎样解决的时候,周教练的手机响了,周教练接了电话,神色马上严峻起来,虞琴猜到打电话的人是小胡子,虽然听不到电话里说什么,但肯定是开价太高,周教练直喊太多了,低声下气的一劲儿讨价还价,最终那边不耐烦的撂了电话。虞琴担心地问:“周教练,是小胡子吗?他怎么说?”周教练满脸无奈,叹了口气说:“他开价二十万,根本不让还价,不答应就把照片给你老公送去。”虞琴吓的哭起来:“妈呀!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还不跟我离婚啊,这个人太可恶了!”周教练一跺脚站起来:“虞琴,这种人绝不能迁就他,不行咱就报警!让警察去抓他,他一分钱也别想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