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说:“事到如今,我只能逃跑了,只不过,我的钱都借给你了,要逃跑也得用钱啊。这样吧,你想法帮我凑点钱,我有个朋友,可以帮我偷渡出境。小虞,你就帮我一把吧。”虞琴问:“小胡子怎么办?”周教练说:“活该他倒霉,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就算以后警察找到这里,我已经逃出国去了。”虞琴问:“你需要用多少钱?”周教练说:“偷渡至少也得五六万,我还需要点生活费,你帮我弄十万块钱。”周教练说完,拉着虞琴从这个房间出来,又将房门牢牢地锁上,二人离开了这个小毛巾厂,在回家的路上,周教练嘱咐虞琴说:“你要是报警,我就说小胡子有你的照片。因为我跟你关系暧昧,是你指使我杀人的。现场有你的脚印和指纹,小胡子的电脑里还存着你的照片,你逃脱不了关系的。”虞琴吓的面色如土,只好按照周教练的嘱咐,许诺绝不张扬这件事,同时回家想办法取钱。和周教练分手之后,虞琴心里一直难以平静,回家开门的时候,手指发抖,钥匙捅进去后竟半天没有开开门。这时候,房门自己打开了,丈夫闫振利拉开门出现在眼前,闫振利吃惊地问:“小虞,是你啊,你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来了小偷呢。看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家里来客人了。快来见见。”虞琴这时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在舞厅救了自己的林枫。看到林枫,虞琴惊讶的僵立当场。林枫也感到十分意外,想不到这个虞姐,居然是闫秘书长的夫人,向他们这样的家庭,当然不会去舞厅做小姐挣外快,难道这个虞姐在那里会朋友?也不像啊,要是她有相好的话,怎么可能和那种下流胚子跳舞?虞琴僵立了好半天,才醒过味来,赶紧招呼客人,林枫也没有说什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原来,林枫和林清雪这次来闫振利家中,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那个姜所长。这两天,林枫经过在丰华煤炭公司打听来的消息,得知这个姜所长是当地的一霸。虽然这个事,和6.28大案关系不大,但是林枫和林清雪认为,那么一大帮匪徒,闹完事后,说消失就消失了,就如同在空气里蒸发一样,他们在当地一定有同党,所以林枫决定彻查一切跟黑社会有关连的人员,目前,这个姜所长背后究竟隐藏有多深,自己必须探明白。经过和闫振利谈话,了解到姜所长的一些劣迹,但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手眼通天,不过这个姜所长背后还有谁,需要进一步调查。事情说清楚之后,闫振利要留林枫和林清雪吃午饭,林枫推说自己还有其他事,就使了个眼色,和林清雪告辞了。林枫走后,虞琴就问闫振利,“老公,这俩人是谁?”闫振利说:“具体是什么部门的人物,他们没有说,不过西都市的叶市长亲口交代我,协助他俩的工作,所以……对了,老婆,你去哪儿了?怎么脸色这样差?”虞琴撒了个谎,说:“还不就是我那老同学的丈夫的事,哎,我给他们拿过去三万块钱,可是远不够手术费,老公……我真的很想帮他们啊。”闫振利想了想说:“要不然,我和医院那边打个招呼,看看手术费能不能暂缓一下,先救人要紧。”虞琴说:“恐怕不行,我同学的丈夫得的是肾衰歇,一个肾源好几十万,加上手术费五六十万。就算你认识院长,人家也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免了这么昂贵的一笔手术费啊。”闫振利想想也是,虞琴又说:“我们家有一笔十万的折子到期了,我想先借给我的同学,要是她再凑不够钱,我们仁至义尽,也就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眼巴巴看着她家庭破碎啊。”闫振利有点舍不得,因为这十万块钱也不是小数目,妻子的同学家境这样困难,就算治好病,三年两年也还不清。虞琴撒娇说:“老公,你就发发慈悲吧。他们结婚晚,小孩才七岁,刚上一年级,爸爸要是死了,你让她们娘俩怎么活啊?”闫振利听罢,心肠一软就点头了,虞琴高兴地亲了丈夫一口,取了存折,小心翼翼地放入挎包,这才安心地去做午饭了。下午,虞琴到灰太狼歌舞厅找周教练,可是学员们说周教练请假了,虞琴又到他的出租房来找,依然没有看到周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