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好了,你又不是我爹,在这喋喋不休,我就是希望在昌州城再碰见这个臭小子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不来昌州城就妄为江湖人!”夏梓阳娇俏道。
冷风没有再接话,他径直离开,只是心在想:如果不来昌州城,就可以不算江湖人,那他情愿一辈子不踏入这城门!
夜色苍茫,清冷的晚风阵阵掠过背脊,几点繁星映着慧光。
又一个身背银灰色长剑的黑衣少年翘着腿座在一丈高的树梢上,不耐烦等着谁。
“这个该去被卖到万花楼做跑堂的‘风子’,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还不给爷爷我出现。
口中还没等喃喃完,耳边一块飞石疾驶而过。他利索地躲开,浮笑道:“真是给骂对了,有人一被骂就现身,说明脸皮还有救!”
说着一个跃身下树,舒活筋骨道:“可把爷/我(“爷”字刚脱口,白衣少年立马改口为“我”,显然,他对来人是有所忌讳的)等坏了,你不知道,这半柱香的功夫都能在万花楼快活赛神仙了!”
来人用斗笠遮面,没有应声。
“所以我说你应该被卖到窑子里当跑堂的,这样你就知道春宵值千金的道理了,也明白今晚的迟到对我所造成的重大心灵损失了!”黑衣少年仰身道。
“没兴趣听你的委屈,更没兴趣陪你油腔滑调,刚才临时有事耽搁了,昌州城里一切进展顺利,不过夏侯羽是个沉稳、敏感的人,他借女儿笄礼之名宴请江南名流,未必太过张扬。”
来人卸下头戴的斗笠,正是冷风。
他接着道:“此事应该还有文章。你回去转告城主,请他再宽限我半个月,月之牙的印我还需要时间查找,夏侯家看似简单,但池中的“水”也着实很深,不能大意,否则功亏一篑!”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如果当年,夏侯家跟萧家能够结成亲家,强强联合,恐怕这小小‘池水’就变成滔天‘江海’了!”黑衣少年微微叹息道:“可惜‘小三’终究斗不过‘正室’,更何况还是皇室……”
冷风打断了黑衣少年的话:“这说起女人的故事,你怎么就特别来劲似的,什么八卦讲什么!”
“嘿,我是谁啊?”黑衣少年嘻嘻哈哈地走上前来,“白浪是也!江湖事自然要被我波翻浪卷了!”
冷风鼻中一声冷哼,“姓白却穿一身黑,你改名叫乌鸦吧!”说着,转身喃喃地补充道,“与其关心别人的八卦,不如先审视下自己的任务吧!”说完,留下一个冷傲的背影,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夜幕中。
“什么人啊,真是的!”白浪撇了撇嘴,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年了,这人还是死样不改!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装那门子的酷,叙叙旧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