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何使用更不知道,就连这笛子,也是前不久第一次听师兄提及才知道的。”
“哦!”老道见他没有撒谎,于是道,“那可不是笛子,是一把兵器,能做飞剑,施展开来,冰刃乱飞,冰箭乱射,还雪花飘逸,犹如天花飞舞,嗯,很不错的。”
老道连说带比划,恨不得就想当场演示一番,成云帆能听出这老道或许是很久没与人说话,所以话很多,而且性子也很活泼。
老道士激动完毕,情绪有些低落,突然开口道:“好了,你也陪老道说了好一会话,喏,拿着这东西,可以离开了。”
说着,把玉盒抛给成云帆,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功法很奇特很不错,有前途!”
成云帆弯腰拜辞时,似乎又想到什么,遂止住,开口到:“前辈,晚辈有一疑问,可请解答?”
“嗯?”老道听此,为成云帆的胆大好奇起来,但很快笑眯眯起来,“说吧,老道许久没有为人答疑解惑了,你是第一个,且说来吧。”
成云帆于是把此前在那谷内的所见说了一番,并把自己疑惑他说唱的歌偈,也问了出来。
“那些啊,纯阳的一群弟子,不行了,自洞玄以下,七剑倒马马虎虎,其他都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老道说着,连连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成云帆见此,不由揣测的问:“听口气,莫非前辈是纯阳剑派的高人前辈?”
自从遇到了师傅,甚至在紫宸真人大典上听金焰说那施扇子的是个化神修士,他就对这块大陆隐藏高人深信不疑,自然对眼前老道的身份也揣度起来。
“我?纯阳剑派?”老道用手指指自己,有些好笑起来,良久才道,“算是吧,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成云帆纳闷他的话语,但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好说:“如果前辈是纯阳剑派的前辈高人,我倒还有疑惑要问,如果不是,自然就没有。”
“哦!”老道愈发好奇,“你这小娃娃,问题真不少,今天老道心情好,你问吧。”
成云帆于是又把自己借阅凤鸣真人的坐忘经一事说出,又言说自己以前得到一个疯道人传授一段口诀,已经修习多年,总感觉那口诀功法和那《坐忘经》所讲隐隐相合,但他一直找不出其中联系,也窥不到其中真正窍门。
“哈哈哈!小娃娃,真有你的,让凤鸣剑传你坐忘经,洞玄那老头都没阻拦你?”老道开始一听,拍腿大笑,连声道,“凤鸣剑也有吃瘪的时候啊,你竟然能把纯阳剑派祖师的‘经不外传,剑不分家’的祖训都给破了。好小子,有你的。”
然后在听到那《紫阳一气经》时,双目圆瞪,大吃一惊道:“这机缘你都有,好小子,得亏你遇到老道,不然谁都解不开你的疑惑。东西拿来。”
成云帆见老道一堆没有实际意义的疯话后,竟把手一伸要东西,自不明白,纳闷脱口而出:“前辈,拿什么来?”
“坐忘经啊?”老道士有些无语,看白痴一样看成云帆。
“啊,这个,我答应凤鸣真人,不能给任何人看的,否则他会要我好看的。”成云帆连忙解释。
“别听他扯,如今你觉得我是纯阳剑派的人,给我看我就不是外人了,况且他们不知,就是知道也不敢找你麻烦,今天我做主,我看过的这本坐忘经,归你了,你不用还给他们了。”老道颇为认真地说。
成云帆听此,有些迟疑,但还是拿出经书,老道接过,翻开,只是扫了几眼,又用大手一挥,那经书似乎变了颜色一般,露出氤氲紫气,很快又恢复原样。
成云帆看的连连吃惊。
老道把书递过来:“我做主,此经赐予你了,可要好生收着,等你筑基后,慢慢就了解开心中疑惑。”
成云帆有些不敢置信的翻翻那没有任何变化的坐忘经,将其收起来的时候,还问了句:“前辈,你真的能做主?”
其实,并非成云帆不信,而是想要一个保证或者信物,免得到时候被索要,自己无证据,空口无凭可怎么应付纯阳剑派的人。
“当然,小娃娃,你竟敢不信?”老道吓了一跳,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自己说,“莫非,我连这个主都做不得?”
激动的转来转去,似乎又想明白什么的说:“也好,就给你个信物,到时候,纯阳剑派真要有人来要,你就将此符激发。他们自然不再追问,这符只能用一次,可不要乱用哦,否则到时候,惹出事来,可不管老道的事。”
成云帆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张金灿灿的符,将其放进坐忘经中,这才觉得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