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宾三煞同时笑了起来。
只见那年轻的那女同时站了起来,同时大怒道“找死”。
老者轻轻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动,道“三位兄台,江湖常说,见面留一线,事后好相见,我老朽给三位赔礼了,此事就此作罢吧!”。
老三大怒道“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说罢,飞起一脚直奔老者裆下而去,十分阴损毒辣。
老者轻轻一笑,身形一转,老三的腿已踢空,老者眼睛忽然变得闪亮,左手抓起老三的衣领,借着飞踢的力道一扭,直接将老三抡到大厅中央的一张桌子上,啪,老三重重的身躯直接将桌子砸的粉碎。
店小二吓的直接跑出了大厅。
自称地煞刀的老大站了起来,道“原来老家伙有两下子啊,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言罢,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厚背刀,直接照老者的头上劈去,老者也不敢托大,直接抽出腰间宝剑,舞出一朵碗口大的剑花迎上去,谢阳发现这老者剑法十分厉害,剑法走的是灵巧的路子,以拨、挑为准,对力度的把握十分精准,使得地煞刀的蛮劲无处着力,地煞老大的劲气全部被卸到一边,几招下来,高下立判。
窗口喝酒的年轻人慕的站了起来,眼光凌厉的朝着争斗的二人瞧去。顷刻间,胜负已分,老者的长剑刺中了地煞刀的手腕,厚背刀应声落地,地煞刀捂着伤口,满眼杀气的怒视老者,却不敢多言。
老者回剑入鞘,道“非是本人心狠手辣,只是尔等欺人太甚,无双,小京我们走!”
“慢着”。年轻剑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大厅门口,横在哪里。
谢阳本以为好戏到此为止,岂止这年轻剑手突然站了出来。
年轻剑手看了看宜宾三煞,徐徐的道“本人眼拙,先生使的是幽然山庄的幽然剑法,不知道与庄主陆离如何称呼。”
老者哈哈一笑,“小哥好眼力,本人陆勇,敢问小哥如何称呼。”。
幽然山庄座落山东,乃山东剑法名家,幽然剑法也享誉江湖,陆勇号称鲁石夫,在山东一带大大有名,只不知为何跑到大江源头来。
三煞兄弟一听幽然山庄,早吓的不知所措,还好老三脑袋够转,忙恭敬的抱拳,“请陆先生赎罪,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今日贪酒误事,叨扰了先生,望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陆勇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三人也知道今日的脸是丢了,此刻那还有心情顾忌脸面,匆匆而去。
谢阳心中一笑,心道小人物就是小人物,却也懂得分寸。年轻剑手哈哈一笑“原来是石夫前辈,本人成都川府宋文远,前辈在中原一带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只不知为何到我蜀中来,还请前辈明示?”
宋文远这几句话说的非常苛刻,暗示陆勇仅是山东一带能混,到了我川蜀地界,你得拜门?谢阳听的一头雾水,心想这小子好大的口气,看样子这老头也是个名人,居然也不放在眼里,还问人来干啥,这下可热闹了。
陆勇是老江湖,岂能让宋文远的几句话给拿下,陆勇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蜀中王宋魁的爱子,真是失敬失敬,人都说虎父无犬子,果不其然,令尊乃蜀中望族,当年叱咤川蜀、云贵,带领两地的豪门一举束清了两地的流寇,而令尊的穿云剑法也是名不虚传,老朽可是佩服的很呐,如今瞧见公子青出于蓝,英雄了得,更是可喜可贺啊!”。
陆勇几句恭维的话,巧妙的转移的话题,立刻让宋文远佩服,不过宋文远依旧不依不饶,道“家父当年靠的是诸位前辈的帮扶,不值一提,不过清除流寇乃江湖及国家的大义,如今中原流寇再起,纷扰百姓,意图谋反,前辈身为山东武林的泰山北斗,至百姓水深火热于不顾,却偏偏到这偏安之地,让晚辈不解”,宋文远这几句话连消带打,让老谋深算的陆勇也暗呼厉害。谢阳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心道“这俩人是不是都有病,刚才还剑拔弩张,现在又攀交情,一会晚辈前辈的,真是搞不懂。”
陆勇道“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今为了义女无双前往蜀中求医,实在无可奈何,对于江湖之事,老朽是无能为力啦!如今见公子英雄了得,这等剿灭流寇的事就责无旁贷了,就像这位小兄弟,相貌不凡,骨骼惊奇,也非等闲之辈。”
话锋一转,又转移到了谢阳身上,谢阳心道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虽然江湖经验不多,但谢阳也明白这是转移矛盾,忙道“无名小卒,不值一提。”
不料,宋文远却说道“我知道这位仁兄武功不凡,只是真人不露相罢了。未知老前辈何时返回山东,可否到晚辈成都家中一行,家父一直佩服前辈,可否玉成其愿。”
“罢了罢了”,陆勇笑道“老夫行将就木,还是不便打扰了,此次入蜀,匆忙之极,待小女痊愈后,再行登门拜访,无双,小京,跟宋公子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