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马瑾瑜谈起大师和玄学,他忽然有了一种占卜的打算。算一算最近的运道儿。他忙道“也好,那就找个时间将先生请来吧!”
司马瑾瑜见兄长答应下来,心中一喜,笑道“怕是没有兄长说的那般容易,此人恃才傲物,请不请的动都是两说”。
司马相如惊讶道“洛阳城还有如此的人物,我定然非见不可,瑾瑜,你打探好他的住所,明日我们登门拜访。”
谢瞳等人休息了一个下午,至黄昏时,司马瑾瑜来了。
司马瑾瑜一连奸笑的道“赵先生休息的可好?”
谢瞳道“一个人经过长途跋涉之后,最好的事莫过于美美的睡上一觉,本人现在正是这种感觉,两个时辰的休息,让我感觉体力充沛,足可连御数女而不知疲”。谢瞳故意将女色扯进来,用以拉近他和司马瑾瑜的距离,因为司马瑾瑜也是好色之徒。。
司马瑾瑜一愣,谢瞳这种回答的方式,让他有一种臭味相投的感觉,古人云酒色不分家,今儿一看,赌色也要不分家了,这赌尊不仅赌术高明,原来也是好色之人,这样的人,容易控制。
他笑道“先生回答的真是风趣,不知先生有过连御数女的记录吗?”
谢瞳还未回答,只觉胳膊一痛,原来是洪珊狠狠的拧了他一下。
谢瞳笑道“有夫人在此,还是不便说了”。
言罢,他和司马瑾瑜同时大笑起来。
司马瑾瑜笑罢,他看着谢瞳道“先生不仅赌术高明,身边更是美女如云,哈,小弟真是羡慕至极!”
洪珊不悦道“瑾瑜公子若是能够修身养性,踏踏实实的做人,何愁不能携美同游!”
司马瑾瑜笑哈哈的道“嫂夫人教训的是,瑾瑜确实太过放浪形骸”,他虽然这么说,一双眼睛却在洪珊和夜莺的身体上不停的扫动,似乎要将二人看破般。
洪珊登时气的别过身去。
司马瑾瑜才晓得自己失态,忙满脸堆笑道“差点忘了正事,家兄在府内备了酒宴,请先生及诸位一同赴宴”。
谢瞳没有想到司马相如居然这么快就要见他,由此看来,他们的形式相当不利,这考验也提前来了,他忙道“怎能让大将军就等,还请公子前面带路”。
在司马瑾瑜的带领下,众人前往司马相如的会客厅。
一进门,司马相如已经在厅内恭候多时,见到谢瞳等人,他诚恳的道“相如俗事缠身,未能远迎,还请赵先生见谅!”言罢,他细细的打量眼前的这人,只见他太阳穴微微鼓起,显然是内功极为深厚,他不禁暗暗起疑。
谢瞳知道这是托词,司马相如如今地位今非昔比,见他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如不是危机连连,恐怕谢瞳一个靠赌为生的人还不入他法眼,他忙笑道“能得大将军青睐,本人已是莫大的荣幸,怎敢叫将军亲迎”。
众人寒暄后,分宾主落座。
一同落座的还有一个年纪较大的师爷,头发鬓角花白,谢瞳礼貌性的朝他笑了笑。
司马相如看着谢瞳落座,笑道“不知为何,相如看先生,总有一种颇为熟稔的感觉,似乎像在哪里见过,然而本将军却从未去过燕京,不知这种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换过其他人说这句话,谢瞳定然认为是对方在刻意的讨好他,然而司马相如不同,二人从在扬州初见起,一直处于敌对状态,俗话说的好,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只有敌人才能一直研究你,针对你。
司马相如既然将这种感觉说出来,显然并没有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谢瞳晒然一笑道“鄙人看将军也是这种感觉,仿佛是多年未曾相见的老友般,哈,本人要是有将军这么雄霸一方的朋友就好了,也不会在塞外被人欺负的不成样子,哎!”
说到此处,谢瞳端起酒杯,情不自禁的喝了起来,待美酒
入口,他忙不好意思的道“鄙人失态,请将军见谅”。
如果不是了解谢瞳的过去,他这番言语差点将洪珊等人也骗过,真可谓是演技逼真,然夜莺都叹为观止。
司马相如登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忙道“先生说的哪里话,以后先生就是相如的朋友,如有什么困难之处,还请先生说来便是,我们干一杯!”
众人忙举杯,一饮而尽。
谢瞳本想立刻说出重修白马寺的事,但这样只会显得操之过急,无奈下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司马相如到“先生既然游寄与塞外,定然见过不少人物,可否给本将军说来听听!”
谢瞳知道司马相如在试探他的底细,忙道“将军笑话赵某了,不过话说回来,赵某虽然在塞外生意不顺,但大人物还是见过不少的,突厥国国师崇礼,黑水靺鞨族的族长金希城,契丹族的族长耶律齐都与本人打过交道,本人最不喜欢******的国师,此人不仅目中无人,且阴险狡诈,用雁过拔毛形容他最为贴切不过,崇礼经常赊欠本人的货款,时不时的还派人装扮马贼,抢掠本人的货物,实在是可恶至极,哈,希望将军有朝一日,能够率领我帝国军队横扫漠北,为我们出口恶气”。
司马相如叹气道“黄巢叛乱多年,已经将我国军力折损大半,短期内怕是无力北上了。”
司马相如见刘师爷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知道赵无阳回答的没有纰漏,但他仍不死心,继续道“先生走遍塞外,想必在做生意的时候也常与各族沟通,不知在语言方面是否有障碍!”
谢瞳哈哈一笑道“在塞外,有两种语言是通用的,一是突厥语,二是汉语,这与两个国家曾经无比的辉煌和强大,因此也就成为了通用语言,但是本人要说句将军不爱听的话,在塞外,说汉语是一种侮辱,是弱小的表现,更是对本族的歧视。在塞外,汉人的地位连狗都不如,是不争的事实!”
最后一句话,他是用突厥语讲出来,然而谢瞳说完,却变得无比的愤怒和暴躁,这种感觉是由心底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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