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干娘毕竟年事已高,如何能长途跋涉,去护送谢莹雪了。
更何况,自己说这番话,只是为了引得二老谈论武功之事。若干娘当真与自己同去,遇到谢莹雪之后,干娘定然逼自己二人向谢莹雪表露心计。而自己此时心中还不确定,能为之付出自己一生之人,是不是谢莹雪。若与她交谈之后,发觉她并非自己意中之人,岂不是要误了自己及谢莹雪的终身了。
却听干爹说道:“我不成?也不知昨日是谁害怕了,躲在屋里。让我一人出去,将外面近二十人都料理了。”
凌云听干爹如此说,心中已是一惊。逐鹿教众人武功,他二人可是见识过的。虽说这些人并非天下无敌,但也算得上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干爹一出手,便将对方近二十人料理了。若不是干爹武功奇高,他又怎会说得这般轻描淡写?
当下忍不住问道:“干爹,您说昨天围攻咱们的人,有近二十人?”
那老头本想再说下去,听凌云如此问,知自己已然说漏了嘴。将头侧过一边去,不正眼瞧着二人。说道:“哪有此事,你肯定是听错了。”
那老妇听他如此说,当下喜道:“你还说大话,在我面前你吹的天花乱坠一般。到了咱们儿子面前,这才肯吐露事情。你看吧,你明明没有打过对方二十人,却又如何说自己还能出手了?”
说道这里,脸上不觉找回了些颜面。但随即想到,自己这般说,岂不是教凌云二人发觉,自己身怀武功一事了么?当下也不藏头露尾,直截了当的说道:“实不相瞒,我二人确实会武功,只是你二人武功太差,看不出来罢了。”
凌云听干娘承认自己会武功之事,喜道:“我早就看出来干爹干娘并非普通人,只是不敢确定罢了。二老武功自然是没得说了,但不知我二人喝的酒中,又有什么古怪了?”
那老妇听他问道昨日所饮之酒,脸上露出几许尴尬之色来。嗫嚅说道:“这个……这个嘛,你们还是问你干爹好了。”说完便别过了头去,不敢再看凌云二人。
二人好生奇怪,自己二人喝了酒之后,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酒虽让自己昏迷了一日一夜,但醒来之后,自己功力却是大增。若干娘知道这酒中有古怪,为何不直接告诉自己二人,反而将头别过一边,不敢看自己二人了?
正纳闷之际,忽听干爹叹息道:“罢了罢了,总是咱们亏欠你二人的。你二人要怎样,便请直言吧!”他说话之时语气中略有几分愧疚之意,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二人先前见干娘将头别了过去,便觉此事甚是奇怪。而此时又听干爹如此说,二人混似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问道:“什么怎样,我二人只想知道这酒中有甚诀窍,竟能引得咱们昏睡一日一夜。干爹如此说,似乎有意要对咱们不利一般。但我二人此时好端端的和二老饮酒吃饭,也未曾见有甚异状啊。我二人愚钝,不知干爹所指,还请干爹示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