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风见他脸上又犹豫之色,已猜出他心中顾忌。说道:“我不拿让你拜我为师的事当赌注便是,你又何必这般犹豫了?难不成这花真是你摘的,要嫁祸在老夫头上。”
凌云听他说不已拜师为赌注,已是放下心来。又被他这么一激,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拍桌子道:“好,咱们便来赌上一赌,就怕前辈输了,自持身份,不肯受罚。”
何如风听他答应打赌,哈哈一笑道:“你将老夫也瞧得忒也小了,难道老夫是那般不守信用之人么?”
凌云一脸的嫌弃之意,说道:“那可未必,有些人就喜欢装腔作势。明明是他做的,他却打死不承认。”说话之时,脸虽是对这别处,一双眼却没离开过何如风片刻。
何如风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我若是将摘花之人捉了出来,你该当如何?”
凌云想了一想,便说道:“你若是真能在客店中找出一人来,让他承认花是他摘的。我就为你做一个月的饭菜,前辈意下如何?”
何如风心想,你小子又知道什么厨艺了?做出来的饭菜,可能吃么?但转念又想,纵使他做不出什么好菜来,自己大可教他几手。日后等他真正拜入自己门下,他不是能好好伺候自己了?想到日后他为自己忙前忙后时的模样,心中已是偷笑起来。
凌云见他半晌不答话,反而独自一人在哪里偷笑。不知他是嘲笑自己手艺,还是因为别的事情。当下又问道:“怎么,前辈嫌我手艺差,不愿拿此当赌注么?”
何如风听他说话,这才回过神来。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只是让你做一个月的饭菜,倒是有些委屈了老夫!”
凌云一怔,自己为他做一个月的饭菜,他不说委屈了自己,反而说委屈了他。但随即想到,自己做饭的手艺确实不如何高明。以何如风这等挑剔口舌,倒真有几分为难了他。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那还是前辈开个条件。只要不违背道义的事,晚辈一概允了便是。”
何如风一摆手,说道:“不不不,咱们就赌这个。你若是输了,就给我做一个月的饭菜。我若是输了,同样给你做一个月饭菜,如何?”
想到何如风先前为自己二人做的饭菜,凌云不自禁的咽了两口唾沫。点了点头道:“好,只要前辈不嫌弃,晚辈为前辈做一个月饭菜又有什么打紧了。前辈快说,这花瓣是谁摘的?”
何如风听他答应,点了点头道:“容我想想,我再将摘花之人说与你听。”
凌云见他埋头苦思,料想他如此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心甘情愿为他顶替之人。这客栈只有这几人,到时候当面对峙,自己问那摘花之人缘由,便可知晓是不是他所为。他既然认定是何如风所为,便不再多想其他。只是立在一旁,有心要瞧他是如何为自己开脱的。
便在此时,客店小二已洗漱完,正从后堂出来,准备开门做生意。何如风见他过来,便问道:“吴掌柜此刻何在,你可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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