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此时听了何如风所言,二人心下均是默然。他这般性子,倒是与自己师父极为相像。若说他当真要为难自己师父,二人确实有些不信。当下点了点头,以示同意何如风所言。
何如风似乎早已看破了凌云二人想法,微微一笑道:“即是如此,他不愿与外人相见,又有人亲眼见着他进了乱刀门。你二人倒是说说看,不是你师父自己不肯见你二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了?”
凌云二人听他说完,这才恍然大悟。依着何如风推算,也只有这一条,能说得过去了。但他二人既然是苻融徒弟,为何苻融连自己二人都不肯见了?心下疑惑之际,却不敢再问何如风了。
而何如风如此说法,本没有什么错。只是有一点,他没有对凌云二人讲明。苻融并非不想见他二人,而是整个长安城得人,除了胡宇衡以外,他谁也不愿见。而纵使苻融不忍牵连二人,让二人跟着自己受苦。但凌云二人自从进了乱刀门,又胡宇衡又没有通传一声,苻融又如何得知来人是他两个徒弟了?
而何如风如此做法,其实只是因自己一点私心,有意要将他师徒三人的关系弄僵,好教凌云甘心投入自己门下。
见二人一脸思索模样,又说道:“既然你师父不愿见你二人,那咱们这就回翠竹谷去。等有了消息,你二人再与他会面不迟。”
凌云二人一脸惊讶之色,说道:“前辈,您老不是让胡宇衡送信到水云间去么,若是咱们回了翠竹谷,那他派人道水云间,咱们岂不是不知道我师父要不要见我二人了?”
何如风摇头之际,微微一笑道:“以你师父这般心性,又怎会让你二人陪他送死了。老夫推算不错的话,你那位师父是不会见你二人的。”
凌云虽知他这两句话说得对极,但两人若是不见到苻融,又如何肯甘休了?当下朝何如风一抱拳,说道:“我二人既然拜入师父门下,自当侍奉他老人家寿终正寝。我二人也不想连累前辈,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转身便走。
何如风万没想到二人尽然如此忠心,忙拉住二人道:“好好好,你们要在水云间等你师父,老夫陪你二人便是。你二人又何必这般,将老头子赶走了?”
凌云见他如此大一把年纪,尽然一脸哀求之色瞧着自己。知自己因方才一时冲动,这才让他下不来台。又朝何如风行了一礼,说道:“我二人并非有意要赶前辈走,只是……”
何如风知他又要一大堆道理说将出来,手一伸,已截住了他话头。岔开话题道:“得得得,咱们会水云间去。胡宇衡那法子不知道管不管用,他府上不让我试试,水云间倒是可以的……”一边走,一遍喃喃嘀咕着胡宇衡所说的法子。
凌云二人见他执意要跟着自己,无奈之际只是摇了摇头,随即便跟着何如风朝水云间而去。
三人白跑一趟,心下均不如何高兴。只是因何如风听了,胡宇衡的法子,到得客店,便让吴掌柜弄了几坛不同年份的汾酒,开始依着胡宇衡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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