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风见他已经应承下来,自己若是再为难于他,倒显得自己不够爽快。当下手腕一抖,便将木杖收了回来。低声喝道:“还不快滚?”
陈行军早就想走了,只是苦于被何如风拦着。此时见他肯让自己离去,哪里还敢作片刻停留了。连滚带爬之下,已向着城中而去。
等他走后,陈老全这才拜将下去,说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又为我父女二人去了后顾之忧。如此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何如风见他向自己行如此大礼,忙伸手相扶,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习武之人应为之事。贤弟如此,倒叫我过意不去了。”
陈老全见他亦是性情中人,武功又颇为高强。自己若是能得他指点几句,对于自己武功,想必大有进益。当下微微一笑道:“兄台教训的是,倒是在下太拘泥于世俗之事了。三位若是无事,不妨到我屋舍中喝杯清茶,也好略表在下心意。”
何如风心想左近也是无事,方才被自己救下那个丫头模样倒是不错。不如趁此机会,为凌云说一门亲事。
思量已定,当下微微一笑道:“如此,便打扰了!”
陈老全乐得如此,听他应承,忙将三人让进屋内。
他本是习武之人,又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屋内陈设应当极为简单才是。只是他膝下就陈玉玲这么一个女儿,无论何事,陈老全都依着这个丫头。
陈玉玲倒是有心,虽是简单的事物,也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兼之其爱花之故,屋中四壁之上,被她挂满了不少不知名的花来。瞧其势参差不齐,便知是从附近田地间弄来的野花了。饶是如此,如此简单的一间木屋,也散发出一种家的味道。
凌云二人第一次进屋,见了屋中陈设,均暗自咋舌。若是这小木屋给自己居住,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
恭维道:“前辈不仅武功了得,收拾起屋子来,也是丝毫不弱于妇人。如此温馨之所,我二人可是整治不出来的。”
陈老全也不避讳,微微一笑道:“世侄谬赞了,我这点微末功夫,单打独斗都未毕能胜过你二人中的一人。若不是两位贤侄手下留情,我又怎能与二人缠斗这许多时候了?”
见凌云二人脸上一阵谦虚之意,心下对二人颇为满意。点了点头,又道:“我可没你二人说的这般能耐,能将屋子收拾成这般,这些都是我女儿的功劳。”
说完转过身来,朝里屋喊到:“玲儿,还不出来给客人奉茶?”
陈玉玲先前便已奔进屋内,瞧见何如风安然将陈行军放了,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及至父亲领着三人朝屋子走来,害羞之际,这才躲进了里屋。
此时听父亲叫唤自己,当下含羞从房内走了出来,微一欠身,给三人行了礼,便为三人奉茶。
他虽久居闺中,但自来女儿家便细心些,又为父亲端茶倒水惯了。奉起茶来,也是有模有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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