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早已拜了他人为师。无奈之下,我便与他二人打赌。他二人若是能在半日之内,赚得一钱银子,我便供他二人驱使一月。若是不能,他二人便不过问他师父,径直拜入我门下。”
见陈老全点了点头,似乎已明白了此间情状。又说道:“方才他二人从怀中掏出的几两银子,便是今日上午所挣。我见二人银子来得这般轻松,便跟着他二人到得此地。后边的事,贤弟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能为你丫头撮合成这门亲事,倒颇感几分自责了。”
见陈老全只是摇头不说话,又说道:“方才我骗你说是他二人师父之事,贤弟不会怪我吧。”
陈老全又不是是非不分之人,知他是一片好意。当下又摇了摇头,说道:“何兄一片美意,我如何能不知了。此事要怪,只怪小女没那个福分,不能得二位公子垂青,我又怎会怪何兄了?”
何如风听他言辞诚恳,惶恐之心这才放了下来。微微一笑道:“贤弟能看破此节,我也甚感欣慰。只是我非将他二人收入门下不可,眼见二人离去,我也只好跟着离去。待我将二人收入门下之际,定然亲自登门,让二人给贤弟赔个不是。”说完站起身来,便欲追赶凌云二人而去。
他既然与凌云二人又赌约在身,自己虽说不再计较此事。但从凌云放开口气来看,指不定他二人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心下着急之际,便不再与陈老全客套了。
陈老全见他要走,虽说有些舍不得,但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将他留下。当下亦是站起身来,说道:“何兄有事在身,那小弟就不多留了。”
想到他方才所言,顿了顿又说道:“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他二人既然无心于小女,何兄也不必强逼二人。给何兄添麻烦了,小弟实在过意不去。”说完行了一礼,便要送何如风出门。
他嘴上虽如此说,但想到自己女儿这般姿色,二人却当场回绝了这门亲事。颜面不好看之下,便想早早将何如风送出门去。
何如风也瞧见他脸上尴尬之色,当下还了一礼。并不与陈老全多说什么,径直朝屋外而去。
还未走出门槛,忽然想起一事。犹豫一阵,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来。朝陈老全一扔,说道:“我不能时刻护在你二人左近,又无闲暇教你几招防身之术。这本秘籍上的武功虽不甚精妙,但若是练得熟了,用作防身已是够用了。”说完这一句话,便不再理会陈老全,径直向屋外而去了。
陈老全接过秘籍,见其上赫然写着‘司空剑法’四个大字。他虽不知其上武功如何,但想到既然是何如风送给自己的,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当下小心收入怀中,迎出门去,想好好感谢何如风一番。
只是到得门外,却见夕阳正如火一般烧红了半边天。其下摇曳着的树林,亦是被染上了一层金气。没想到自己至于他谈论了一阵,天色已是暗了下来。
再朝长安城方向望去,只见曲折得小路之间,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了?好容易遇上能与自己说上两句话的人,想不到顷刻之间,便已去的无影无踪了。心下感慨之际,只是呆立当场,瞧着那一抹似红非红的空旷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