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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子见二人要走,一拍脑门道:“我只顾担心你二人,倒将正事给忘了。若你二人想见到你师父面,三日之后,到城外皇城庙便是。”
凌云二人不知他用意,但他既然说能见到自己师父,心下已是欢喜无限了。点了点头,说道:“叫王兄费心了,他日我二人富贵了,定然加倍偿还于你。”
妙音子摆了摆手说道:“你二人能不能富贵倒是个问题,想不到你二人也学会了空口说白话了。”言外之意,便是说他二人跟在何如风身边,坏的东西可学了不少。
凌云眼见天色渐白,也不再与他计较此时。当下行了一礼,便退出醉月楼,直朝陈行军住处而去。
不刻,两人又依样画瓢,从陈行军那里摸得一钱银子出来。当下不再作片刻停留,直朝水云间而去。
两人如此奔波一晚,到得水云间之时,天色已是大白了。
只是二人刚到得门前,便见何如风气鼓着脸瞧着自己。见他这般模样,便知他因自己晚归之故,才会又如此模样。
不等二人走近他身边,何如风已是怒斥道:“你二人这一晚到哪里去了?难道从那小子手中摸得一钱银子,又这般难么?”
凌云二人知木榆槡对他偏见极大,而谢莹雪又住在醉月楼之中。若是他当真如木榆槡所说那般,恼怒起来,岂不是累得谢莹雪受了牵连。当下扯谎道:“我二人不知陈行军住处,直将陈将军府摸了个便,这才发现了他住处。”
何如风见二人眼神闪烁不定,便知二人在说谎。当下便说道:“你撒谎,我在陈将军府守了一夜,也没瞧见你二人。初时还以为你二人大意之下被人发觉,累的我老头子亦是将陈将军府寻了个遍,也没发觉你二人踪迹。你二人老实交待,这一晚究竟去了何处?”
凌云见自己所言被他拆穿,而先前齐风与妙音子起了冲突,均是因为妙音子的一句话。当下灵机一动,佯装害羞模样说道:“我二人一时性起,便去喝了一夜花酒。没有事先知会前辈一声,还望前辈见谅。”
他如此说,一来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二来,他也想知道,何如风是否当真如妙音子所说那般,会逼得自己去逛青楼。
岂知何如风听他二人是去喝花酒,不悦之下,呵斥道:“想不到你二人竟然也是这种人,竟然回去烟花之地寻花问柳。”
只是想到两人毕竟是年轻气盛得小伙子,又如此需求,也并不为过。当下并不在斥责二人,从凌云手中结果那一钱银子,便说道:“下次若是在如此,你二人先知会我一声。免得我胡乱担心,连安稳觉都没有睡好。”说完打个哈欠,便当先朝房中而去。
凌云二人见他并非妙音子所言那般,只是他是不是故意装作如此,二人倒不得而知了。当下亦是匆忙洗漱一番,径直回到房中睡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