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凌云见他如此重情重义,心下感激之际,说道:“陈兄不必这般沮丧,我二人现下还没被他们抓住呢。陈兄若是当真想帮我,便请速速离去。我向你保证,一定平安出去,找你把酒言欢可好?”
陈元霸打又打他不过,突施偷袭也未成功,自己口拙,更加劝他不动。知他不想连累自己,若是自己再这般罗唣,反倒显得自己不够痛快了。当下重重拍了凌云肩头两下,说道:“话可是你说的,我在城外以西十里的土地庙等你。你若是不来,我便将你失信于我之事告知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一个无信之人。”
凌云听他语气,虽觉他是在威胁自己。但他言语中的关切之意,凌云如何能听不出来了?心想,我纵使被这些人擒住,不去土地庙哦,你也未必会如此吧。
当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之意,微微一笑道:“陈兄放心,小弟一定不会食言而肥。”
两人说定,陈元霸又在凌云肩头拍了两下。说了一声保重,便不再与凌云废话,径直朝城西而去了。
等陈元霸走后,凌云这才对苻坚行了一礼。说道:“秦王莫怪,陈兄也只是担心我二人安危,并无冒犯秦王之意。若是得罪了秦王之处,还请秦王见谅。”
苻坚见两人武功如此了得,替苻融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一个如此袒护凌云二人的人了?见苻融收了如此了得的徒弟,若是能让二人为自己效力,大秦复兴之日,岂不是指日可待了?
想到此节,便欲免了凌云二人冒犯之罪,将二人笼络至帐下。岂知他话还未出后,一人尖声尖气说道:“你自己小命都难保了,还有心思担心旁人?”
凌云朝说话之处望去,只见一人身穿一件宽大披风,从门外飘然而知。因其身法太快,瞧不清这人相貌如何。
不等凌云答话,那人已然朝苻坚跪倒下去。恭恭敬敬说道:“卑职护驾来迟,还请秦王恕罪。”
秦王见了来人,眉头微皱。但他身为君王,却不能在臣子面前表现出丝毫不快来。当即脸现惊疑道:“哦?李公公也来了,你不在母后身边相护,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苻坚只说了这一句话,凌云等人便知李公公极不讨苻坚喜欢。而先前听李公公口气,似乎他武功极为了得。当下只是立在一旁,听他如何对答。
李公公亦知秦王不喜之际,但还是一脸堆欢道:“卑职与太后上完香,便瞧见秦王发出的信号。太后担心秦王安慰,便命老奴前来应援。若是触怒了秦王,还请秦王恕罪。”
苻坚冷哼道:“如此说来,是母后派你前来,并不是你自己想来了?”
李公公见苻坚有意刁难自己,当下伏倒在地,说道:“秦王明鉴,老奴对秦王一片忠心,又怎会见秦王遇难,而无动于衷了?只是秦王吩咐过,让老奴保护太后安全。是以老奴直将太后送入宫中,这才马不停蹄赶来。若是来迟了,还请秦王责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