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性命这般轻贱,一愣之下,却不知该如何接他话了。
晨虚道人见他如此,当即朝凌云点了点头道:“走吧!”
凌云朝何如风望了一眼,点头示意他大可放心。当下便跟在晨虚道人身后,直朝苻坚所在之处而去。
众人见他带着凌云一步一步想秦王走过去,还以为他二人又要对秦王不利。站在苻坚身侧众人,当即挡住了两人去路。抽刀拔剑之际,已是颤颤巍巍的指着二人了。
晨虚道人见众人如此,轻描淡写道:“怎么,你如今长了本事,连师伯也要拒而不见了?”
苻坚听他说话,忙挥手道:“都退下!”见众人让出一条路来,这才站起身来,行了一礼道:“师侄苻坚,参见师伯。”
凌云先前听晨虚道人说话,心下已是吃了一惊。若是晨虚道人当真是苻坚师伯,那岂不是也是自己师父苻融的师伯了?如此算来,他岂不是自己师公一辈了?
到得此时,见苻坚承认其事,大惊之下,便欲跪下行礼。
岂知他小腿微曲之际,只觉膝盖一实。放眼望去,却见晨虚道人左脚已然抵在了他膝盖之上。只是他是单腿上抬,而众人又惊疑秦王对他这般礼遇。大惊之下,倒不觉他身子有何异动。
不解晨虚道人为何如此之际,陡见晨虚道人背在后背的手摆了几摆,示意凌云不可如此。
凌云当即会意,若是自己称他一声师公,便是承认自己也是火舞春秋门下。而当世与秦王共同拜入门下,正是火舞春秋门下。如此一来,众人即便不说自己是苻坚弟子,也会猜想到自己师父头上去。
见晨虚道人并不见怪自己,当即打消了心中念头,又重新站直了身子。
便在此时,又听晨虚道人说道:“你是帝王,这些俗礼也就免了吧。我来找你,是有一事要与你商量。”
众人见他师侄二人交谈起来,这才知方才晨虚道人出来之时,为何不向秦王行礼了。而秦王见了师伯,因帝王之躯,不能轻易跪拜他人。是以秦王也只是参见晨虚道人,并不下跪行礼。
苻坚听晨虚道人说话,当即躬身道:“师伯有甚事,吩咐一声便是。只要侄儿能办到的,定然帮师伯办到便是。”
晨虚道人见他并不因自己是帝王之身,而对自己所言充耳不闻。当即点了点头道:“你能这般谦逊,也算难得。但你毕竟是一国之主,凡是还是得听你吩咐。而此事与你又有些干连,不知道你肯不肯了?”
苻坚听他称赞自己,当即说道:“师伯谬赞了,这些都是侄儿当作之事而已。但不知师伯口中所说的这件事,指的是什么?”
晨虚道人眼见天色已然不早,也不在与苻坚绕弯子。当即说道:“我便是与你商量,这三个人交给我处置,如何?”他怕让苻坚放了凌云三人,引起百官不服。是以便改口,说要自己处置三人。如此一来,纵使他私下将凌云等人放了,也不会有人指责苻坚半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