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虚道人摆了摆手说道:“诶,贤侄这句话可就说错了。我瞧他二人很是不错,你能收到两个这样的徒弟,此生还有何憾了?”
凌云二人听他如此赞许自己,脸上一红,谦让道:“师伯祖谬赞了,徒孙何德何能,能受师伯祖这般夸奖了?”
晨曦道人见二人如此谦虚,心下更是满意。点了点头道:“客气话我也不与你们啰嗦了。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他,这就少陪了。”
凌云虽初与师父相会,心中不知有多少话要对他说。但碍于晨虚道人面子,只是朝苻融望了一眼,见他点头示意,这才跟在晨虚道人身后,又回到了先前那件小屋中去了。
何如风自从遇见凌云二人以来,每日里不知道要听二人提及苻融多少遍。此时见了苻融本人,见他五大三粗,也不过是外家功夫了得之人。心下对苻融轻视之意更甚,不住打量起苻融来。
苻融等二人进入房中以后,这才发觉不对之处。回过头来,见何如风一脸鄙夷瞧着自己。但他感激何如风相护凌云二人之德,朝何如风行了一礼说道:“方才多谢兄台仗义出手,这才保得我徒弟平安。不知足下如何称呼,也好让我多亲近亲近。”
何如风见他行礼,忙侧身避开。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救我未来徒弟罢了,你又何必谢我。”
见苻融一脸错愕神情,这才问道:“你便是教了他二人半年武功,然后一句话不说就跑回秦国的那个苻融?”
苻融虽听他言语颇有几分不客气的意思,但这些事却是实情。当下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便是苻融。
岂知何如风见他如此,大笑道:“我还以为他二人拜了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师父,竟然这般不离不弃于他了?今日见了,这才只他两人实在是愚蠢得很。就你这般模样,又能教他二人什么了?”
苻融先前便见何如风护着凌云二人离开,之后所言,更是对凌云二人充满了关切之意。论武功,自己想是不及他的。论对凌云二人程度关心,那更是不用说了。当下脸上一热,并不辩驳他这句话。
在一旁立着的妙音子早就看不过去了,接口道:“他两人武功已到这等田地,天下还有谁能做他二人师父了?若不是杨门主将二人带出来,他二人又怎会又如此成就。你这人倒是有趣,很会见现成的么?”
何如风被他一番挤兑,双眼一凝,问道:“你是何人,又来管这许多闲事干么?”
妙音子微微一笑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五绝散人,这便够了。”
苻融听他提及五绝散人四字,心中已是一凝。方才他躲在案台地下,虽有人说过何如风名号,但他却是未曾听见。此时听妙音子如此说,嗫嚅问道:“你……你当真是五绝散人?”
何如风也没打算瞒他,当下便说道:“在下正是,怎么听到我名号,很意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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