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海如何不知他这句话只是在问自己如何处置了那人,并不是当真关心那人伤势。当即轻描淡写道:“也没怎样,胡乱包裹了一下,我便让他回去修养去了。既然三位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是不是先将……”说完伸手又朝抵着自己咽喉的匕首指了一指。
苻融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而见陈立海并没有呼喝下人的意思。当即将抵在他咽喉之上的匕首拿了开来。抱拳道:“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陈兄见谅。”说完朝凌云等人点了点头,便带着三人离开了。
出的陈将军府,凌云不解道:“师父,师伯为何如此做,他这不是自取灭亡么?”
苻融朝左近瞧了一眼,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此处不是说话的地。苻融心中如何不是满腹疑笃了,只是他瞧陈立海神色,又仔细将其中原委推敲了一番。只陈立海所言,并没有欺骗自己。至于他为何纵容属下,收取城中百姓的银两,将城内之人放出城外。也只是为了让他这些手下,少问自己这些事罢了。
等四人回到乱刀门,凌云早已忍耐不住了。当先问道:“师父,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苻融神色黯然道:“此事我也想不明白,你若是当真想知道,也只能去问你师伯了。他如今行事,我是越来越瞧不明白了。”说完长叹一声,径直回房去了。
凌云二人只是因好奇之故,这才会问苻融这个问题。此时见苻融一脸默然之色,如何还敢多嘴了?只是他二人没弄明白其中道理,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但此时已是下半夜了,自己又不能跑去皇宫,找苻坚问个明白。想不通此事,索性不再去想。两人与胡宇衡又简单聊了几句,亦是回房睡了。
到得第二日上,凌云二人得了苻融之命,又到城门边上转了一圈。见四处城门均是紧闭,似乎当真有大敌来犯一般。只是他三人心中极为清楚,城外哪里又半个敌军了?
如此过得两三天,城中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只是不知为何,陈行军送来的饭菜反而一日比一日好了。
而经过这几天的时间,乱刀门的那些难民,已是将余下的十根木头用完。加上先前盖起的七间房子,总共不过十六间而已。而那些难民又两百人之多,一间房子要住二十多号人,才能让所有人住进房中去。
房间搭建的样式虽极为简单,但想一间房中同时住进二十多人,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此一来,自然是有人能住进房中去,有人不能了。
这日傍晚,凌云二人放吃过晚饭,便听得后院又有人争吵起来。两人放心不下,便又到得后院去。见院中两人亦是如先前那般在院中争吵,问道:“你们又是为了何事争吵了?”
那两人见凌云二人进来,慢上前赔笑道:“云公子多虑了,我二人只是闲来无事,练练嘴皮子功夫,并没与争吵什么。”
凌云朝另外一人瞧去,见他频频向自己点头,示意方才那人所言不假。两人见他二人不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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