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苻丕瞧了一眼,见他仍是无动于衷。当即便说道:“莫非,你是秦王的徒弟?”想到苻坚亦是晨虚道人师侄,而苻丕又姓苻。若是他当真是苻坚徒弟,其中道理便说得通了。
苻丕听他提及秦王,哈哈一笑道:“没想到,你二人也不笨嘛!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却是与秦王有些瓜葛。不过不是师徒干系,而是父子关系。”
凌云听他说他是苻坚的儿子,脑袋嗡的一声,这才将先前的事想明白了。当即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你是认定我二人杀了晨虚道人了?”
见苻丕点了点头,又朝众人望了一眼。此刻自己若不将师父苻融抬出来,恐怕此事难以善了。但若是说出师父行踪来,人多口杂之下,师父未死的消息,为不会传扬出去。到得那时,若是有人在秦王面前参上师父一本,师父可要出不了兜着走了。
但他二人先前便想叫过苻丕,将敬竹道人仙逝一事,原原本本说给他听。奈何苻丕认定是自己杀了晨虚道人,不肯听自己解释。
眼见押着自己的四五人使出了全身力气,又押着自己往外走。当即又加了几分劲力,不让自己被拉出去。对这苻丕说道:“晨虚道人当日仙逝,秦王也是亲眼瞧见的。你二人若是胡乱将我二人杀了,晨虚道人在天之灵,恐怕不会瞑目吧。”
苻丕听他如此说,微微一愣。随即摆了摆手,示意押着凌云的几人不可着急。当即便对这凌云问道:“好,我就给你二人一个机会。你二人倒是说说看,我太师伯是如何仙游的!”
凌云见他松口,这才长长出了口气。过得片刻,这才说道:“晨虚道人于我有大恩,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加害他老人家的。他老人家自知时日无多,但见了我剑法精妙,便想与我拆解几招。我剑法上虽高过晨虚道人,但武功却是不及晨虚道人的。他老人是老死的,并非是我二人所杀。这一点你若是不信,为何不等上三五日,去问下你父王了?”
苻丕听他说完,冷冷道:“你还在狡辩,你明知咱们进不了长安城,又如何能从父王哪里得到消息了?如此不能自圆其说之法,也亏你想得出来。”
凌云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长安城八处城门皆已关闭,不准行人通行。更不用说这些人远在长安城外,想从秦王哪里得到消息了。想到此节,心中暗骂自己大意,竟然连这等事都给忘了。
但他仍是不肯死心,又说道:“我有一套掌法,你若是肯让我演给你看,其中的一切,你自然知晓了。”
凌云先前说了那许多,他都不信晨虚道人不是凌云所杀。更不用说凌云演示一套拳法,自己便信了他所言。当即将头侧过一边,并不搭理凌云二人了。
押着凌云的几人见苻丕如此神色,当下更不答话,拉着凌云,又朝外间而去。
凌云眼见自己要抵挡不住这些人的推拉,当即又说道:“怎么,你害怕了么?有这许多人在,难道你还怕我二人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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