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三名同伴接连惨死不但刺激到了温斯特,更是如同三把利刃一样刺入了我的心脏,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疼,比兽人的献祭还要疼痛数倍的疼。
逝者已逝,生者还要好好活下去,尤其是温斯特这个唯一一个有机会逃跑的人,他更应该好好活下去。
可是,他却对着兽人展开了自杀式的冲锋,这简直比心口插上三把利刃所带来的疼痛还要疼上百倍啊。
说实话,我和温斯特相识的时间是很长,但真正在一起战斗的日子却非常短,西瘟疫之地一战,希尔斯布拉德镇一战,再加上在岛上的这二十来天,可以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只有区区不足一个月而已。
可这却不能丝毫减弱我们之间深厚的友情,西瘟疫之地拼死保护我,希尔斯布莱德镇又一起并肩作战,两场大战,我们之间的友谊早已发酵的比烈酒还要醇厚。
现在他就要死了,在我的面前而死,瞬间一股悲伤涌上心头,但随后悲伤就话为愤怒,无尽的愤怒。
狂暴再次发动,海量的纯粹死气从死亡之海溢出,进入我的身体,被吸食的生命力迅速得到补充,身体再一次充满了力量。
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仅凭这些死气还不足以和兽人一战。
于是我再次念动嗜血咒语,根本不顾第一次嗜血对我身体造成的严重暗伤,再一次引爆死亡之海最深处的超纯粹死气。
刹那间,一股比第一次嗜血带来的海量超纯粹死气还要海量、纯粹的死气涌入我的身体。
腐肉膨胀,骨骼碎裂,太多的死气在身体激荡,一瞬间,我就遭到了最严重的创伤。
这无法避免,没有人可以短时间内承受两次嗜血,心灵上的疲惫,身体上的困乏,这些都是嗜血带来的副作用,然而,我却强行发动了第二次嗜血,而且这一次的嗜血效果完全是施加在我一人身上。
体内的超纯粹死气越来越多,腐肉开始崩裂,数十道灰黑死气从身体****而出,在我身边形成一团死气灰雾,骨骼在死气的压迫下不断的碎裂,然后又在死气作用下开始愈合,一瞬间,碎裂与愈合就发生上百次,我可以感觉到骨骼在不断碎裂愈合中变得更加结实与强大。
同时,脑海中似乎也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炸的我头晕目眩、脑干俱裂,但随着这一声轰响,我却觉得自己对死气的控制更加得心应手,身体似乎也能承受更多的死气了。
这一刻,心里有了一丝明悟,我突破了,从四阶升到了五阶,跨过了一个大境界。
死亡之海的超纯粹死气还在不断涌入我的身体,即便是升到五阶,步入高阶战职者殿堂,我也有些承受不了这么多超纯粹死气,必须将这些死气发泄出去,否则我真的会被撑爆。
吼!
一声长吼,汹涌的超纯粹死气从嘴里喷出,形成一道气剑,这让我觉得好受一些,不过还不够,这么一点死气根本不足缓解体内巨大的压力。
此刻,唯有最激烈的战斗才能将死气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