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权衡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带上面罩为好,也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如果失败,必须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山不转水转,说不定那天我刘丰又成了他陈麻子的下饭菜,到时候他连骨头也不会剩一点。
至于屋里的小妞,现在什么情况不清楚,不要想多了,一切到时再说。
反正要在确保自己不吃亏的前提下,来做这件事。
能将陈麻子现场搞毙气,那决不手软。要用有他没我的手段来办。
刘丰戴上面罩,左手提剑,右手攥了一把飞刀,脚步尽量放轻,猫着腰进了拱门。
进得门里,他习惯性地迅速一瞄,怕在这里有敌人的埋伏。还好,没有异状。
看来,陈麻子还是不喜欢有人当警卫,影响他的食欲。
这是一块长方形的小院子,里面载满了花花草草,一个院子全被香气弥漫。
可这些盛开的花儿还不知道,她们的主人正遭受人生以来最大的一场灾难。
现场就在拱门正对右前方的一间屋子。
门是关着的,屋子里亮着灯光。
灯光从半透明的窗帘里映出来。一个高大的背影映照在窗帘上。
刘丰在紧张判断,这个高大的背影肯定就是陈麻子无疑。如何才能一击成功?
如直接将门撞开冲进去,这陈麻子如正对门口,那自己不是自寻死路,送上门请人宰杀。
或者在院子里弄出声响,让陈麻子出来。他一出来,刚一开门,我跟他来个措手不及,在门口将他撂到。
还是……
刘丰边思索边紧张地朝房间看。小屋的窗帘居然动了一下。
他心里一动,怎么回事?窗帘会动?
原来是夏日的微风吹进了院子,窗帘被微风撩动了。
他仔细看窗户,这一次他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这窗户是没关的。
风吹进了窗户,所以窗帘才动了。屋里的人并没有受影响。
“要我动手,还是你一点?”
“啊,唔……”
“宝贝,这床边不方便,还是在床上舒服”
“唔,唔……”
“我衣服脱了来帮你。哈哈哈哈。”
刘丰听到几声小碎步的声音。
然后又是“嘭”一声,还伴随有木头断裂的“喀嚓”声。有人被摔了回去,撞在了墙角还是撞在了床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大爷我还没尝鲜呢。哈哈哈。”
看情况和听他们的对话,是那个高家小姐想跑出来,被陈麻子又推回去了。
刘丰见窗户没关,决定将这里作为突破口。
这时里面有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刘丰见时机已到。
他右手扣着飞刀,左手用剑轻轻撩开窗帘。
一个花容失色的年轻漂亮女子,头发散乱披在脸上和肩上,嘴角隐隐有血迹,瑟瑟抖抖蹲在小屋右方墙壁与床相触的地方。
女子左侧香肩裸露,雪白的颈和锁骨在灯光的映照下,分外惹眼。
她穿的是一条长裙,左肩长裙已被褪到腰际,她的右手将褪下的长裙紧紧按在左面小山峰上。
左手紧紧护住腰部,一眼惊恐的眼睛无助地望着眼前这一切。
她的面前是一条恶狼,一条上衣已经脱掉的色狼。
刘丰正想如何控制或结束这条恶狼的性命。背对刘丰的这条狼突然拨出了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