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个公鸡嗓喝道:
“刚才没听见吗?过来,接受检查!”
白云叟还是慢吞吞走过去。
人还未走近,一个端长枪的隔老远将刺刀伸过来,从白云叟的腋下一挑,将他的药箱挑落在地。里面一些中药和草药散落出来。
同时传来一声暴喝:
“你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
“哟,是个卖药的郎中。”
没等白云叟回答,另一人看到他的药品说道。
端刺刀的干脆将白云叟的药箱再一挑,将药箱翻了个底朝天。见没有什么可搜查的,也没有什么可吃、可用的。
他用刺刀指着白云叟说道:
“赶紧把药装好,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不过口气缓和了许多。
“我就是个赤脚医生,走四方郎中,替人看病,上没犯天条,下没犯王法,为什么不能来呢?”
白云叟边捡拾药物,边观察这里的人说道。他见一个黑大个环抱双手,一声不吭地坐在窝棚里,冷眼看着他们三人。
“叫你走,你就走,有那么多废话。”公鸡嗓在催他离开。
白云叟在急速思考,怎么才能进去,看来盘查挺严的。他含含糊糊应道:
“是,是,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正把药箱盖合上,这时,一双黑靴子踩在他的药箱上,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
“慢,有没有治风湿的药?”
白云叟抬头一看,一个健壮得像一头牯牛的黑大个如一堵墙一样立在他的面前。
“有,有,大哥,不知你说的是热风湿还是冷风湿……”
“老子就问你有没有治风湿病的药,什么热风湿,冷风湿,我不懂,是我老娘的风湿,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们两个看住点,我去去就来。”
“是,是,李黑子队长。快些回来,这段时间老大经常下来检查。”
“老子不晓得?还用你说?”
李黑子抓起白云叟的药箱,对白云叟闷声道:
“跟我走!”
人已甩开大步朝石子路上去了。
白云叟紧跟在他的后边,朝小路走去。
就在二人离开这个拦马桩不久,刘丰带了一个手下来到了窝棚。
他看了一眼现场只有两个人,左手将剩下不多的几根白头发向后挠挠,两只眼睛像两把利剑刺向二人,冷冷问道:
“还有一人呢?到哪里去了?”
公鸡嗓和长枪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说话。
“我问,还有一个人呢?耳朵聋了?”
刘丰的眼睛像要杀人。
二人吓得同时答道:
“李黑子刚走。是……”
“是什么是?谁让他走的?”
公鸡嗓说话的声音比母鸡还难听:
“他是队长,他带了一个郎中回去给他的老娘看病。”
“郎中,哪来的郎中?看什么病?”
“大路过来的郎中,我们也不认识。说是会治风湿病。还带有药箱。”
“知道了。今天没有其他人进庄吧?”
“没,没有,庄主。”
刘丰走出窝棚,招呼一同来的手下:
“我们走,找李黑子去。”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嘱公鸡嗓二人,“给我看好了,有什么情况及时报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