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再说。”
王不留行边说,将腰间的宝剑“唰”一声拔了出来,死盯着南宫希。
南宫希倒还沉得住气,但他手下三个徒弟,已经同时抽出了兵刃,谷树子将手中的纸条也扔在了地上。
王不留行的徒弟莫高兴也抽出宝剑,在外围高叫:
“这样的人,也配做我们的盟主,还要带我们去抓什么武林叛贼,我看他就是叛贼,大家出手,将他拿下!”
谷树子将宝剑一横,冲在南宫希的前面,怒眉倒竖,喝道:
“不怕死的上来,来试试我的宝剑锋不锋利。不要以为我们崆峒派真的怕了你们。我看谁是叛徒,真的说不清楚。”
莫高兴哈哈笑道:
“看见了吧,狐狸露出尾巴了,被我们抓住,他们倚仗人多势众,不把我们其他人放在眼里,事实摆在这里,都是如此嚣张,我们还敢和这样的人一起行动吗?大伙说怎么办,要不要将他们拿下?”
车横看这张上的内容确实白纸黑字,而南宫希在一旁冷笑,没有说一个解释,也没阻止手下人,他也生气了,他将宝剑也拔了出来,指着地上的纸条说道:
“我们也不必争了,南掌门,你总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吧?难道乎,你们真的仗着人多,今天还想逼我们和你们一起去抓敌人,或者将这里的人全部杀了灭口?没有这么容易吧?”
车横的话,马止引来好几个人的共鸣:
“对,难道我们还敢和你们一起去抓敌人,怕没到半路我们这些人就不明不白的死光了。给个说法,给个说法!”
马上,周围的人吵成一团,将手中的兵器搞得乒乓乱响。不自觉地将南宫希师徒四人包围起来。
此形势,只要谁向前一冲,势必就是一场血战。空气仿佛也凝固了。过了片刻,南宫希从谷树子身后站了上来,他双手叉腰,目视前方说道:
“我们不想和你们争了,现在确实有张纸条摆在这里,既然你们都认为我们崆峒派是叛徒,那你们就上来将我们拿下。不过,我说一句,这件事情怕没有这样简单。”
他冷冷的几句话,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确实让围住他的人,头脑开始思考问题了。
任逍遥将折扇一合,在旁边走来走去。他在想:
“为什么这么巧,每个房间外都有一张纸条,假如贾全真的要向南宫希暗通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单独给南宫希纸条,就要送四张呢?
“既然南宫希是叛徒,和敌人是一伙的,那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应该只将纸条送到他手里就是了。
“还有,给南宫希的纸条完全可以不扔在门口,直接给他不就得了,这个对手也真笨,不仅送纸条,还要送多余三张,有意引起大家的注意。
“但是,从前面南宫希和贾全竞争武林联盟总盟主这件事来看,真的有点反常态,无论从哪个方面,南宫希是没有资格最终和贾全竞选这个总盟主的,是谁将他推到了台前。
“是他自身的努力和威望,显然不是。还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南宫希向贾全行了贿,用金钱来买了这个名额;二是贾全逼迫他,让他来参选,等于是个配菜而已。
“但你要说,南宫希没有一点势力,已经被贾全逼迫,那干嘛还要带三个徒弟到华南。”
他反正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突然,王不留行大喝一声:
“各位,对待叛徒大家还等什么?都给我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