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毒,它的发作可能有规律,也可能无规律。而且会加深和蔓延。我看就是你身体里的毒在加深,所以发作的频率缩短。
也没有解药,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内力给你逼出一部分毒素。显然要将毒素彻底逼出体外,是不可能的。
我在想,这敌人真是险恶,可能他们的目标是我,可惜让你遭遇了毒手,但敌人这条计策狠毒就在于,只要我们五人中任何一人中毒,就会让我们的战斗力减弱。
你想,我们如果不知道这种毒素的厉害,不管它,那中毒之人必然会死亡。
如果我们知道了这种毒素的厉害,又没有解药,就只有唯一办法,用他人花大力气,用很多内力逼毒。
这样一来,我们互相都要受损,这对敌人自然就是大大的好处了。”
听到这里,大家才明白敌人的阴险,这一招太厉害。张王希凄然地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不让敌人的当,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师傅,我不要你给我用内力逼毒了。”
大家听了张王希的话,心中一阵凄凉,面面相觑。
“人真是中毒太深,将你毒迷糊了。你死了,不正中敌人下怀吗?你这才是甘愿上敌人的当。从现在起,每隔半天,我和莫高兴一人负责一个,给你和路正通输送真气逼毒。
“我看你们两个伤情都严重,但恢复可能路正通还快些,因为他中的毒是蛇毒,不是人为的混合毒素,好处理一些。
“不说了,你们扶住他,我先给他逼一次。”
“不行,南掌门,昨天你才给路正通逼 了一次,元气没有恢复,还是我来吧。”
“什么不行?已经过了一天了。我也恢复差不多了。你负责路正通,我负责张王希,这是我的任务。你们扶稳他就行了。”
南宫希不由分说,站到了张王希的背后,由于他这种情况,不是危及生命,所以,花的时间和功夫也没有昨日花的大,就半个时辰,就解决问题了。
张王希在师傅在这一次运功逼毒后,就安稳休息了。
第二天,一起来,天边就出现了颜色深浅不一的火烧云,更遥远的天际有大片大片的乌云在移动聚集。
南宫希一看天色,知道过不了多久,天气要变化,极大可能要下雨,说不定还要下大雨,得抓紧准备点食物,否则五个人拿什么吃的,民以食为天,没有吃的,一切免谈。
可到哪里去找,又是一个问题。
昨天到沼泽地没有收获,其他地方更没有希望。
吃了一点东西,大家商量,还是走沼泽地的希望大些。他和莫高兴再出发。
二人带上昨天没用上的飞刀、长剑、套索。再试一次运气。
今天他们走了红运。收获满满。
打到了三只野兔,本来应该是四只,莫高兴一次飞刀失手了。
这四只野兔应该是两对,更神奇的是,有一对颜色和那天莫、路二人看到的完全相同。
并且那灰、白两只都被打伤活捉。莫高兴认定这两只就是上次那两只,他们是来补偿的。
另一对逃脱了一只。
还打到了四只野鸭子和一只水獭。鸭子虽然个体不大,但那个水獭却有三四十斤。节约一些,还剩有鳄鱼肉,十天八天应该不是问题。
在回来的路上,二人分析,为什么今天会有如此巨大收获,应该和天气即将变化有关。
这些动物要么出来准备点食物,要么出来再感受一下阳光,没想到只有来路没有了去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