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这样,敌人不是对我们下手了吗?我们已经有两人受了重伤。可能我们再追下去的话,他们要下狠手了。”
水中月一听到“下狠手”三字,杨柳腰肢一颤,顿时心生惧意。
路正通将被蛇咬的右脚抱在膝上,摇晃着身体淡然说道:
“越是这样,越说明敌人的心虚,如果他们真能够将我们一网打尽、全部消灭,我想已经等不到今天了。我们今天都还在这里,说明什么?说明我们比他们强大。我们一定要沿这条路追上去。”
“我看也要追上去。但我很奇怪,好像我们的行踪敌人都在掌握之中,那他们为什么不和我们正面交锋,将我们打败或将我们消灭?却和我们捉迷藏。反正,不应该放弃。”
“南掌门说了算,你说放弃我们就回去,你说追击我们就动身。”
莫高兴没有说出什么意见,就听南宫希的。
“你们都回去,我一个人留下来呀?我师傅任逍遥让我和你们一道抓叛贼。这就回去啊?”
水中月不知道他们说走还是留,又怕他们都走,就留下她一个,有些害怕。
“我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敌人肯定知道我们的行踪,之所以没全力攻击我们,可能是他们的人手不够,也可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但无论如何,我们是不能放弃的。最少有一个好处,我们在这里,就对敌人有一定有威胁,大队人马就可以对他们实施打击。
再过两天我们就出发。他们越是恐吓,我们越不怕他们。”
此后几天,每天南宫希和莫高兴定时给伤员输送真气,替二人逼毒。同时小心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路正通身体里的毒素一天天被逼出体外,精神好较以前好多了。
南宫希也单独给路正通检查伤口,蟒蛇咬的地方,已经不再红肿,但还有黄色液体流出,他知道这是正常现象,是身体在排毒。
至于那个被鳄鱼咬的小腿,现在只是没有发炎、红肿,雪耻不见长肉的迹象。
南宫希也知道这也是正常的,因为此伤已触及骨头,要在骨头上慢慢长肉,那不是一天,两天还行的。何况他身体里还有一种莫名的毒素。
好在路正通感觉不如何疼痛。他走路的动作比张王希还利索些。
张王希骨头在愈合,就是速度缓慢,每天发作的肚痛、头晕、呕吐现象,比前几天有了改观,现在发作的频率小了,间隔时间长了,但还是时有发生。
根据要求,他们的时间已经耽误太多,再也不能耽误下去了。就是现在出发,也无法到达指定的位置。
一晃他们在石屋住了一个礼拜。倒也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南宫希决定第二天就出发。慢一点也得动身,走一步,近一步。
当晚,他让大家收拾好行礼,莫高兴将剩的一只水獭腿扔在地上,不准备要了,说以后好东西有得吃。
南宫希笑道:
“现在你嫌它重,麻烦,到时候肚子闹革命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莫高兴讪笑着将之捡起来,又重新塞到口袋里,说道:
“也不在乎这一点。一个人也分不了多少,僧多粥少。”
“僧多粥少总比没有粥好。还嫌这嫌那。”
水中月在一旁瞥了一眼回敬道。
三人要照顾受伤的两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天赶不了多少路。
这天,终于到达一个小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