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起观战作用,看谁有危险就去帮谁。
莫高兴和瘦子马皮精率先交上手。他没想到这瘦子马皮精还比山炮强多了。山炮不单功夫不行,脑袋也不够用。
这瘦子马皮精虽人长得瘦,但功夫还行,人的脑袋也比山炮强很多。
莫高兴听他们叫他马皮精,还以为此人只会拍马屁,开始有些大意,没想到马皮精的短刀使得贼溜,上下翻飞,专找他的要害部位。
莫高兴再也不敢大意,提神和马皮精对打。莫高兴一提神专注,马皮精就不是对手了。
刀法还行,我看看此人有没有些许力气,莫高兴心念至此,见马皮精又是一刀砍来,他不闪不躲,挺剑迎了上去,硬接了他一刀。
刀剑相碰,只听“当”一声响,马皮精后退两步,莫高兴不退反进,他已经试出马皮精的力道和他不是一个层面,现在也不给他机会,速战速决,将之拿下。
莫高兴一把剑如游龙戏水,跟着瘦子马皮精后退的方向,直欺而上,马皮精顿感这支剑如长了眼睛,他退到那里,剑尖就指向那里。
不能摆脱宝剑的追踪,马皮精心里发慌,但在老大马三爷面前,又不能认怂,他且战且退,朝门口退却。
马三爷见状,也跟着往后退,同时说道:
“这房间太小,施展不开。让他出来,我们联手斗斗这个小子。”
莫高兴毫不畏惧,一人追到门外,大战马三爷和马皮精。
再说山炮也和水中月交上了手。山炮主要靠一点蛮力,每一刀都是狠命砍、削、剁。
水中月在靠墙位置也施展不开,所以先以腾挪闪躲为主,让山炮白费力气。
偶尔递上一招,山炮就赶紧退开。现在,莫高兴已经打到了门外,屋内就显得较为宽畅,水中月也有了施展手脚的机会。
她可不想和这大汉纠缠,只想早些摆脱,看莫高兴有问题,则上去帮一把。
山炮现在也感觉他能大显身手了,地势一宽,他抡起刀来也是“呼呼”有声,力度还比刚才还大些。
山炮见对付这个女子一时半会儿没有解决,边向水中月进攻,边叫道:
“还说是个小美妞,没想到还是一朵扎人的刺,早知道就不用花时间了,一把火烧光,看你往哪里跑?”
“老子今天还必须将这个小妞拿下,老大不享用,我就享用。”
山炮的话让水中月又羞又恼,手上的剑变得更快更凌厉。山炮立时感觉压力来了,好几次想挥刀猛砍,但宝剑总是不给他抡刀的机会。
水中月故意卖给山炮一个破绽,放慢进攻速度,让他来攻。
山炮一见对手攻势渐缓,以为对手耐力不济,已处于下风,于是想一刀制敌,用尽全力挥刀朝水中月左肩砍来。
本来他想砍水中月的头顶,但怕将一个好端端的美人弄成了残废,才手下留情,在抡刀从空中砍下时,右手顺势一带,刀锋稍偏,砍向她的左肩。
水中月要的就是他猛力出击,露出大的空档,才一击到位。
原本水中月想将眼睛这个笨得有些可爱的山炮一剑结果算了,但她想到这不是他们的主要敌人,更有危险更凶残的敌人还在后面,现在犯不着和这些无知之人计较,给他点惩罚就行。
所以水中月将刺出去的长剑收回,宝剑一立,向左一磕,在将山炮的柳叶刀磕歪的同时,人双脚一纵,腾空而起,双脚直蹬山炮的胸口。
只听“啊”一声大叫,山炮向后连退三步,“嘭”一声撞在门一进来的右边山墙上,将房子梁上和阁楼上的灰尘震得纷纷下落,顿时满屋都是一片尘土,如山里最浓的雾气漫入了房间,人在愰惚之间,还看不清对方。
“小妞还敢踢我,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山炮左手拍了一下身前的脚印和灰尘,“嗷嗷”狂叫又冲了上来。
水中月第一次和外人打斗,见对手本领不过尔尔,心里也起了一点英雄气,她吹吹手上的剑锋,轻蔑的笑笑说道:
“本姑娘见你不是对手,还是换个人上吧。就是赢你一百次,也显示不了本姑娘的脾气。”
“气死我了。老子不信会栽在一个小妞手里。”
“气死我了。老子不信会栽在一个小妞手里。”
山炮一面叫,一面挥舞大刀左右乱砍,完全是一派亡命打法,向水中月攻来。
水中月见他已经是丧心病狂的打法,知道随便一招就能将他打倒,要取他性命也是易如翻掌。但没必要到处树敌。
她瞅准一个时机,在山炮左右翻腕向她砍来之际,这手腕一翻,刀锋就有一个很大幅度的晃动。
刀锋一晃动,山炮的右手手腕就暴露在水中月的剑锋之下。
但水中月还不想用剑伤他,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见了这个刀锋翻转的机会,水中月左脚不动,右脚一个飞腿,脚尖一弹,正踢在山炮的右手手腕上,将他的刀踢飞在尘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