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
思考片刻,沈飞扬还是稳了下来。
过了两三分钟,光头瘦子又出现了,坐到了那张桌子边。
原来并没有发生意外,是光头瘦子马屁精上厕所了。
沈飞扬不知道情况,大吃一惊,还以为上了对方或者是酒店的当。
那五人就是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瞎吹。一会儿说南极,一会儿吹北极。
不是你前天喝了多少斤白酒,就是我昨天晚上睡了几个女人。说话最少的是那个梳大背头的马三刀。他好像一直都不太高兴。
酒过三巡。大家集体向马三刀敬酒。少不了又是一通恭维吹捧的大话。
马三刀也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句,没有说什么。
待得这几人都敬完,马三刀才站起来,端起一杯酒说道:
“弟兄们,这段时间,大家跟着我,苦吃了不少,但福没有享多少。
还不是那个娘儿们说要找几个美妞,才误了我们的事。还扬言不准我们乱干。
她妈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老子才不信,现在听说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从明天起,我们一切恢复正常,只要能弄钱,能过舒服日子、享受。我们就干。来,弟兄们干了。”
手下四人,一听老大喊干,都是一阵大骂、高喊,然后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虎皮山炮吃得满嘴流油,又夹了一块肉嚼着,口齿不清地说道:
“是,老大,就照你说的办。上月那次,要不是那个娘儿们来,那个什么会姑……”
光头瘦子马屁精抢过话头:
“她妈的会姑算什么货色。你们忘了,在那里的还有一个美妞比会姑漂亮十倍,可惜她不准我们动,否则那个美妞就是三爷的了。可惜啊,可惜。”
光头瘦子马屁精补充道:
“听说那个美妞有些来头,你们可不要乱动。”
“谁她什么来头,我怕个毬!只要三爷要,就是下刀山下火海,我也给三爷弄。”
坐在瘦子旁边的虎皮山炮可不同意马屁精的说法。
其他人一阵附和。
山炮看马屁精一会儿没有说话,对着他说道:
“你小子又在想到如烟楼那小迷子了吧。谁不知你的爱好?”
旁边一个从竹筒里倒出一根牙签,边剔牙边说道:
“今晚,我们一起去。我都好久没有光顾那地方了,听说现在又来了几个上等货色。”
几人又是一阵狂笑。
沈飞扬看五人吃得差不多了。赶紧结账走出来。
他先到如烟楼做好准备,等待马屁精的到来。
过了半小时,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下,以马三爷为首的一帮人离开了路路通酒店。又朝第二个地方进发。
一路上发着酒疯,踢着电线杆,追着街上的小狗,伸出脏手乱摸那些走落单的小媳妇。一路鸡飞狗跳。
他们一走到烟花巷如烟楼,那里的肥婆第一个迎了出来。
众人在酒精的刺激下,高一脚浅一脚又上了二楼、三楼、四楼。
各自去找中意的可人。
没有人带路,也不需要人给马屁精带路,这如烟楼对他来说,就是轻车熟路。
他一个人只向肥婆打听了一句,小迷在不在。当他得到确定的回答,小迷就在楼上,他带着三分醉意,整个人轻飘飘地上了四楼。
小迷的房间是虚掩着的,他心里一阵兴奋,这娘儿们就知道我今天会来。
刚走到门口,他双手一推,人已蹿了进去。
“你是谁?小……”
马屁精翻身就朝门外跑。
“叮”一声,马屁精眼前白光一闪,一把飞刀冲在他的前面,钉在了离他脑袋左侧十厘米不到处。
同时他听到了一声威严的喝斥:
“站住!回来!”
马屁精的酒醒了大半。
他为什么吓得如此厉害,三魂丢了二魂。
原来他一冲进来,差点扑在了坐在床边雪梨凳子上的玩弄飞刀的沈飞扬怀里。
沈飞扬算准他就要来了,正掏出一把飞刀在手中玩弄。当精差点在他身上,然后又翻身往外跑时,他也懒得去追,就将手中的飞刀掷了过去。
抢在马屁精前面,插在了门上。
马屁精酒醒了一大半,人也清醒了。他定下神来,回过头,看清了面前是一个男人,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
虽说他这一生做了太多的坏事,但从来没和面前这个男人打交道,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为什么要找他的茬。
于是马屁精问道:
“喂,你是谁?你到这里干什么?你把我的小迷弄哪去了?”
沈飞扬等他问完了,才慢慢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的小迷好好的,你也放心。我要干什么,一会儿就告诉你。现在,你不要跑,也别想跑,请你将我的飞刀取回来还我,将门关上。”
马屁精慢吞吞走到门边,将飞刀一摘,也没往后望,右手一抖,一道白光从他的腋下闪过,直飞沈飞扬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