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肴,距离较远,沈飞扬看不清楚。
但那菜香一阵阵飘进屋顶,飘进沈飞扬的鼻孔,沈飞扬的口水也有些止不住,不停往嘴角流。沈飞扬只得一次次轻轻地吞咽回去。
他刚才推来的餐车就放在门口,紧挨着那张小桌子。有一方向外开着,里面有一小格盛装着米饭。这好辨认,因为米饭是白色晶莹的。
屋子不很大,四周墙壁都用彩色布匹糊贴上,让斗室显得更加温暖和舒心。
火盆两边对坐二人,在沈飞扬的左首盘腿坐的是一位男人,双手放在膝上。头戴一个虎皮帽,披一件黄色斗篷,看不清他的面目。
但从坐姿来看,这男人身材应该比较高大。因他坐着的占地面积也不小,盘着的腿看上去较长。
在沈飞扬的右首打横坐着一位女士,没戴帽子,只见她一头青丝没有束紧,斜斜垂洒在左肩和左胸,她还不时地去抚顺自己的秀发。
这女人身披一件白领貂裘,一又长腿顺炭盆叠在一起,开衩的长裙就从腿根部分开,真是妩媚、妖娆、动人。
“我的红娘还是一点没变,岁月在我的红娘身上一点都没留下痕迹。”
那男人说道。
“没留下痕迹?使郎,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我问你。”
那男人将左手从膝盖上拿起,扳着手指在那儿掐算,阴红娘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他。一会儿后男人说道:
“红娘,你今年应该是四十六吧?甲子还是乙丑的。我看你还是二十六。反正在我的心中,你都是那样的年轻漂亮。”
沈飞扬一听到那男人说下面的女人四十六,简直大吃一惊,眼前这女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有四十六,真是四十六,那这女人也太会保养了。
只是看不清她的面庞,还不敢完全确定,但从那男人的说话,肯定不显老。
“亏你还在那里扳着指头算,人家已经四十八了,什么四十六,我知道你在忽悠我,你哪次来不在忽悠我。”
阴红娘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
“来,来来,不说这些了,我们再喝一杯,你还是喝牛奶,或者陪我喝一口酒。”
说着,男人将靠近他面前的那装透明液体的杯子端了起来,向阴红娘递过去。
阴红娘没有伸手过来端杯子,连身体也没动。扭头看了一眼男人,幽幽说道:
“我知道,每次你一说干了这杯酒,或者请我再陪你喝一杯,你就要离开我了。我不陪你喝,你多呆一会儿也好,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回来。”
“你也知道,红娘。我这不是忙公事嘛。可每次来,我都陪了你才走的啊。”
男人似乎有些理亏。
“今天多久了?是,你忙你的公事,就从来没想过忙我这儿。”
“今天,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六了,再过三天就过年了。我正精心策划了一场游戏,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男人一听说时间,突然想起今天就要过年了,他还有一场游戏没有搞结束。
沈飞扬在想,这场游戏肯定和他们有关,或者和这挨近的三个国家有关。他正在那里胡思乱想,那女的突然提高声音说道:
“你说说你来了几天,独王使,你在我这里呆了几天?来几天,你又要回去,干脆现在走得了。
以后也别来看我阴红娘了。我是你什么人,我什么都不是,你就只知道忙你的公事,就让公事陪你一辈子。”
边说,阴红娘气得将肩头一摔,头侧一边,没再看那男人。
现在,沈飞扬听清了,那男人叫独王使。这个名字他感觉好陌生,但又似乎有些耳熟。
独王使细声细气地说道:
“红娘,我在楼兰,哪一天对你不是牵肠挂肚,每天我都恨不得身长翅膀飞到红娘的身边,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痛你怜你。那次我听说你感冒三天,我在楼兰也是三天没有吃下一口饭。”
独王使说得情真意切,连沈飞扬这样一个大男人听了,也觉得真打动人。
“不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我问你,使郎,你的功夫练得怎样了?
我可是时时处处都在为你着想,替你操心,你每隔三个月就要一个处女,我可没吃醋,都在为你寻找。你可不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阴红娘听了刚才独王使的一番深情表白,显然被他的表白打动,没再追究他的负情了。
沈飞扬一听,觉得非常奇怪,这叫独王使的,在练一种什么武功,要每隔三个月就需要一个处女,这是什么邪门武功,从没听师傅和师祖讲过。
如果是正派武功,师傅和师祖一定知道,也会给他介绍。这到底是哪门子武功,他有些纳闷。
他在心里推断,这独王使一定在练一门歪门邪道的功夫。自己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