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来我就知道。我的手下千头信使就和他有联系。
有一次千头信使喝酒喝醉回来,听他说,有人在追杀你的宝贝徒弟巴旦,而且就是这周发设的计,你说可恶不可恶。
我后来找到千头信使,告诉他不要和这周发联系,不知他们现在还在联系不?
但这几天我听到了一些风声,说追杀巴旦的人来到了我们这片净土。
你想,这些人一来,必定和我们发生关系,跟你我产生联系。
我倒无所谓,我一介女流,问题是我考虑到你作为一堂堂楼兰国的国师,如果也趟在这混水中,那不对你的影响太大了,何况,何况你的神功还没有完全练成。”
说这话时,阴红娘回头看着独王使,眼中满担忧之色。
独王使听了阴红娘的话,眉头紧皱,突然哈哈一笑说道:
“有人在追杀我的徒弟,红娘,你没开玩笑吧?敢追杀我的徒弟,也不问问他的师傅是谁。
就算他追到这里,我独王使又怕过谁来。谁来,我就让他尝尝我阴阳绝命掌的厉害,让他有来无回。
下一个假巴旦就是他。说不定,以后我也到中原去,扬名立万。”
独王使说得豪情万丈,仿佛对手已经倒在了他的毒掌之下。
“使郎,我看你还是小心些为妙。我总觉得这周发这一次来,是带目的来的。
你看,他让你打死一个假巴旦,那假马里旦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还引来敌人,给你招惹麻烦。反正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其实,还有一点,是她自找的麻烦,但她没有向她的使郎说起。
那就是她去为独王使寻找处女的时候,看到了水中月,就将她抓了来。这个事,她确是为了独王使好,不过,也招来了麻烦。
独王使在那里怔怔地坐着,突然不说话了。阴红娘看了心爱的人两眼,说道:
“你怎么了?使郎。我除了那个同同公主,还为你找到了一个雏儿,你今晚要不要,还是要带走?”
一听说有两个雏儿,独王使立马来了精神,他长身坐直身子问道:
“这个雏儿,你从哪里弄来的,成色如何?”
“一说到有雏儿,你看你精神焕发、兴高采烈的样子。瞬间就忘了老娘了。我呸,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本色,这就是你独王使的德性。”
阴红娘看独王使那求色若渴的样子,就吃醋、反感。
“你也知道,我练这功夫三月之内必须要一个处女来消减阳气。如果不将多余的阳气消减掉,我将走火入魔,全身红肿,双目如赤,四肢僵硬,最后皮肤破裂、溃脓流黄水而死。”
独王使叹口气,侧身看着阴红娘说道:
“红娘,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
阴红娘刚才尚爱怜、心痛地看了独王使一眼,现在听他说为了她,马上没好气地说道:
“为了我?你是真的为了我,你倒说得好听。你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的前程,要想在楼兰国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国师之位。
还不是为了将楼兰国的黄金一车车偷运到这里,将楼兰国的财产据为己有。
练你的绝世神功,还不是为了要推翻你师傅公冶长的那句‘你一辈子都不会达到他高度’的话。还想有一天能扬名立万,称霸武林。
你的两个徒弟,一个杜依楼被人家沈浪杀死,还不是你怕他超过你,他央求你多次,你都未让他练阴阳绝命掌,最后死在了沈浪的剑下。
现在巴旦不愿意和你在一起,还不是你仍然不同意马上教他练阴阳绝命掌,他才负气出去,宁愿帮人家打工,也不愿在你的身边。这些,我都没说错吧。”
独王使听了阴红娘的话,脸上不禁汗岑岑了。这里面确实有他的不对,但阴红娘说的好一部分也不是事实,无疑有夸大成分。
他定了定神,嘻嘻笑道:
“红娘,此言差矣。你想想,我做的哪一件事,还不是为了咱们。
就是我练这个阴阳绝命掌,我承认有一点私心,是为了驳斥师傅公冶长的那句话。
但你也不想想,我一旦练成这绝世神功,谁还敢在你阴红娘面前说半个不字,敢在你的面前摆谱,耍脾气。
你看,自从我师傅仙逝后,现在,这方圆三百里之内,谁听了你阴红娘三个字,不恭恭敬敬、俯首贴耳?
这你心里也清楚,除了你自身有功夫之外,我还是多少起了一点作用。因为他们知道我在练这绝世神功,并且知道这神功的厉害。
你说我将楼兰国的珠宝、黄金都偷运到这里,还不是为了你和我将来吃穿不愁、富可敌国。
别说这一辈子,就是下两三辈子我们也可以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