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事。”
“我们嘎查里的人应该不知道我哥出事了。你和我悲惨死去的巴洁尔哥哥长得很象,我家有一件急事要请你帮忙,所以我依我们乞力羊回鹘族中旧礼……”
二手的历史学专家张鹏知道解放前某些少数民族有让家中妻女陪尊贵的客人睡觉的陋习,当然解放后这些封建糟粕就被扫进历史的故纸堆里了。
哈斯其乐格递还给张鹏那一万多块钱:“你喝醉睡下后我听马大叔说了鹏哥你的情况。原来鹏哥你是天空中的雄鹰,大地上的巴鲁图啊,你绝对是草原上格格们的抢手货。”
“鹏哥,昨天晚上是我自己主动去照顾你的,我想着给你倒点水啥的。后来我困了,就睡在你床上了。”
哈斯其乐格看了张鹏一眼:“鹏哥,我不想上高中了。我的听力很好,分辨音节、音阶应该比较准,我也喜欢唱歌……”
张鹏闻弦歌知雅意:“只要你爸和你妈放心,我就带你去首都,给你找家好一点的音乐公司,嗯,你和胜男呆在一起算了。”
“我和你大婶当然放心……”腾力尔和索布德肩并肩走了过来。马大志跟在后面,他掂着一大兜东西。
半个多小时后腾力尔、马大志、索布德、哈斯其乐格、张鹏五人席地而坐吃了早餐后,马大志说他去附近转转就很有眼色地回避了。
“张鹏,咱们得拉善盟最后一处国营草场,阿其草场,盟里准备包出去。”腾力尔吸了一口烟:“后天举行的那达慕大会,哪个旗的成绩最好,阿其草场就交归那个旗转包,我亲弟弟洛力塔是咱们右旗的旗长。”
张鹏明白了,得拉善盟左、中、右三旗凭那达慕大会上的成绩抢夺阿其草场的转包权。
腾力尔的亲弟弟是右旗的旗长,如果得拉善盟右旗能在这次那达慕大会上取得第一名,那阿其草场就归张鹏承包了。
“张鹏,你和巴洁尔长得很像,你可以顶替巴洁尔参赛。”索布德声音哽咽:“张鹏,我和腾力尔想认你当我们的干儿……”
几分钟后,“索布德大婶,那个干妈,我们汉民没有什么规矩,不需要特意去河东给我爸和我妈说。”
人家腾力尔和索布德这对少数民族中年夫妇诚心要认他张鹏当干儿子,从这对夫妻眼中感觉到舐犊情深的张鹏没有拒绝的理由。
张鹏心里明白腾力尔和索布德之所以要认自己当他们的干儿子,主要是因为他张鹏和那个死鬼巴洁尔长得有九分象。
至于他张鹏为什么会和巴洁尔长得有九分象,二手的遗传医学专家张鹏知道原因。
张鹏祖上曾经是河东周围数县最大的地主。看过河东张氏家谱的张鹏知道他的某个祖爷爷曾经纳过北方某个少数民族女孩为妾室。他张鹏的相貌隔数代,返祖遗传了那位少数民族祖奶奶的基因很正常。
也就是说张鹏和那个死鬼巴洁尔二人身体中很多基因肯定是相同的。
张鹏穿越前已经很成熟的治疗白血病的骨髓移植技术:从全国骨髓库里找到的非亲人可移植骨髓的主人,和接受骨髓的病人,这二人体内有很多基因肯定也是相同的。
这也可以解释某些试图亲上加亲的表兄妹结婚后生的孩子不是白痴,而正常夫妻生的孩子却有一定几率出现弱智儿的原因。
表兄妹体内相同的基因并不一定有很多,而不认识的一对男女体内相同的基因却不一定就少。
但就算在张鹏穿越前的二零一几年,婚前检查也没有基因检测这一项,所以不可避免就出现了不少的弱智儿童。
腾力尔和索布德二人不知道张鹏已经把他们认张鹏当干儿子的原因蛋疼得上升到遗传基因学的高度了,他们夫妻对视一眼同时心道,干儿子顺利认下了,第二件事就好说了。
于是又半个小时后,“干爸,干妈,我听您们的,后天我去参加得拉善盟那达慕大会。”张鹏咬了咬牙:“想承包阿其草场,咱们得拉善蒙右旗在本次那达慕大会上拿到总分第一是首要条件,我一定全力以赴。”
“干爸,你放心,我一定不着痕迹让那个根塔茹娜讨厌我,让她主动取消她和我也就她和巴洁尔的定婚仪式。”
张鹏心想追上一个女孩子很难,但让一个女孩子讨厌应该很容易做到:“干妈,我有把握。”
第二天一早马大志和张鹏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腾力尔找的一个蒙族男司机拉上牛羊回河东了,过几天张鹏带着哈斯其乐格坐飞机转道首都再回河东。
马大志给张鹏说早点回去牛才能卖个好价钱,其实张鹏知道出来时间有点长的老马想他老婆了。
马大志走后半个小时离腾力尔家约五百米远的大草原某处,多少也知道张鹏一些底细的腾力尔一家三口被张鹏惊了一下。
坐在张鹏身后自告奋勇要教张鹏骑马的哈斯其乐格姑娘看着一开始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壮了n次胆才敢骑上马背的张鹏半分钟后竟然跃马扬鞭飞奔向前,他威武英姿一展无疑。
武英姿一展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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