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认识嘎查里的人了。原来是这样,可怜的巴洁尔!
哈斯其乐格不时将找张鹏一起去那达慕集市上逛逛,和巴洁尔相熟的人哄走。
哈斯其乐格说张鹏得了重感冒,他嗓子哑了,说不了太多的话。
“巴洁尔,你躲在这干吗,你什么时候从左旗回来的,你回来后咋不来找我?”
“咦,涵亚!”张鹏扭脸,他拉住身穿蒙族民族盛装,季涵亚的小手:“涵亚同志,你咋也来蒙省了?你装蒙族格格还挺象的啊!你还叫我巴洁尔,这么调皮,我打你的屁股。”
这个蒙族季涵亚身材苗条,前凸后翘,气质高雅圣洁,粉面含春威不露。果然有蒙省最漂亮格格的实力。
“嗯,巴洁尔,巴洁尔!内啥,我突然想起来我得了重感冒,我嗓子哑了,我不能说话了……唔!”
张鹏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心想,卖糕的!这个蒙族女孩长得和季涵亚记者有九分象。
季涵亚美女祖上应该和少数民族通过婚,季涵亚隔数代遗传了她那个少数民族祖奶奶的基因也是正常的。
知道她爸腾力尔“巴洁尔被失忆”妙计的哈斯其乐格在这个蒙族季涵亚发飙之前揉了揉张鹏的后脑勺:“哥,前几天你在左旗受伤后失忆了。这位是根塔茹娜姐姐啊,你竟然连她也不认识了,那太好了,不,是太遗憾了。”
哈斯其乐格有时也有点恍惚张鹏到底是她亲哥巴洁尔还是她干哥张鹏。
张鹏放开根塔茹娜的小手作恍然大悟状:“差点忘了,我失忆了。失忆,失忆好啊!哈斯其乐格,咱们去集市上转转。”
张鹏心道,巴洁尔失忆,他也就忘记了他和根塔茹娜之间的一切了,他和根塔茹娜就不必定婚了。巴洁尔不认识他的熟人就正常了,张鹏也不用躲人了。
张鹏说完拉住哈斯其乐格扭头就走。
哈斯其乐格愣了一下:“对了,你失忆了,不认识熟人是应该的,哥,陪我去买个项链。”
那个蒙族季涵亚也就是根塔茹娜几步上前,拉住张鹏:“巴洁尔,你混蛋,你没有良心,你这是想吃干抺净不认帐。你竟然装失忆,你对得起我吗?”根塔茹娜说着说着就开始流泪:“我妈每天都逼着我和你吹了,让我在乌格吉和奥力格两个人中选一个定婚。你知道我坚持得有多苦吗?就连我爸的态度也有点变了。”
“巴洁尔,你骗我说你去左旗找你男同学玩几天,我听和你一个班的我表妹乌月娜说了,你和你们班一个左旗的女同学关系很暧昧。”
根塔茹娜越说哭得越厉害,她越说越生巴洁尔的气。于是某一刻根塔茹娜抱住张鹏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苦逼的张鹏忍住疼心中骂了巴洁尔同学n句,这个巴洁尔真不是个东西,他觉得短时间内拿不下根塔茹娜,就去左旗找他女同学“Happy”去了。
果然根塔茹娜放开张鹏恨声说:“巴洁尔,我知道你去左旗干啥去了,我说过了,咱们一定婚我就,哦,你失忆了是吧?”
根塔茹娜竟然不轻不重地扇了张鹏一个耳光:“巴洁尔,你敢对我始乱终弃,我就死给你看。”
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的哈斯其乐格轻抚张鹏的左脸:“根塔茹娜,你干啥?这是我鹏哥,他不是我巴洁尔哥……唔!”哈斯其乐格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刚才入戏太深把自己真的当成了巴洁尔的张鹏仔细看了看根塔茹娜后,知道这姑娘是欺负巴洁尔失忆了。
不想背黑锅的张鹏看了看根塔茹娜:“这位姑娘,我巴洁尔确实是失忆了。但我也多少懂一点医术的,所以我能看出来姑娘仍然是完璧之身。”
“我巴洁尔失忆了,也可以说以前的那个巴洁尔死了。也就是现在咱俩就是陌生人,如果以前的巴洁尔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也别来找我,毕竟我现在不认识你。”
“叭!”哈斯其乐格亲了张鹏一口:“哥,你太有智慧了!以前的巴洁尔回归佛祖的怀抱了,你这个是新的巴洁尔。根塔茹娜,我哥取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叫张鹏。”
哈斯其乐格说着说着就语带悲音了:“根塔茹娜,我哥以后就不在咱们得拉善盟牧专上学了,我哥和他左旗的朋友在首都开了一家公司,那达慕大会结束后我俩就去首都了。”
张鹏抺了一把哈斯其乐格脸上的泪水:“哈斯其乐格,不哭,我失忆了也是你哥。我带你去逛集市,买项链。”
根塔茹娜火冒三丈,她一步上前,又是一巴掌扇向了张鹏的左脸。
有了准备的张鹏侧脸躲过心道,可怜的巴洁尔以前应该没少被这姑娘打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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