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奥力格无奈心道,张鹏无意于根塔茹娜是一定的了,但根塔茹娜仍然是无意于我啊,不过明天我奥力格还有一次机会。
现在虽然不是以前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能定你根塔茹娜的终身大事,但你大多数家人的意见,对你根塔茹娜的影响也小不了。
一分钟后在奥力格的配合下张鹏很顺利地从乌格吉的手中把白羊皮抢了过来。
乌格吉眼看着张鹏将白羊皮扔向了哈斯其乐格,已经欺到哈斯其乐格身边的根塔茹娜扬马鞭缠住白羊皮就往她身边拉,大怒的哈斯其乐格挥马鞭缠住了白羊皮的另一头。
得拉善盟右旗和得拉善盟中旗,两旗里最漂亮的两个格格一起发力。“哧啦!”一声,早就不堪重拉的白羊皮终于烂了。
群叼大会到此结束,明天下午继续啊。
根塔茹娜一步上前揽住哈斯其乐格的肩膀:“‘姑娘追’时你先邀请巴洁尔好了。哦,是你先邀请张鹏和你玩一场。”
傍晚时份不知不觉间张鹏发现他身边竟然都剩下了骑着高头大马的青年男女了。几个蒙族男青年纵马跑到离张鹏他们这一大群人前方约四百米远处横向插下了一排彩旗。
张鹏侧身轻抱了一下哈斯其乐格:“哈斯其乐格,大家这是要玩什么,不是该准备篝火晚会了吗?一会我教你跳‘十六步’和‘二十四步’。”
根塔茹娜妩媚地看了张鹏一眼:“哎呀!终于有你这个九成九蒙族人汉人不知道的东西了啊。”
“巴洁尔张鹏,一会的游戏就象你们汉人的交谊舞一样,你可不能拒绝女孩子的邀请啊!男孩子一般情况下不能拒绝女孩子同舞的邀请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不明所以的张鹏眼看着十多对青年男女连骑并辔走向四百米外的彩旗线。耳力很好的张鹏听到和女孩子并辔而行的小伙子基本上都在调戏着和他同行的姑娘,开着甚至很黄很暴力的玩笑。
张鹏暗道一句“My疙瘩!”性解放之风竟然先吹到了大草原了!
张鹏甚至看到有几个小伙子强吻或搂抱和他同行的女孩子,但姑娘们都是满面通红却不发一言,她们也不过分激烈反抗和她同行男青年强吻和搂抱。
二十多分钟后张鹏发现快走到彩旗线的小伙子们一个个拨马急往回跑,而姑娘们则化身为女侠,一个个策马狂追和她们同去的小伙子们。
姑娘们追上小伙子们,她们就用马鞭在小伙子们的头顶上频频挥绕,甚至有几个姑娘抽打刚才和她同行的小伙子,小伙子不跑也不还手。
张鹏发现大多数的姑娘只是在和小伙子玩闹,特别是刚才强吻或搂抱和他同行女孩子的小伙子,没有一个人挨打。
看到这里张鹏就是一头猪也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姑娘追”游戏。“姑娘追”是恋人和准恋人之间玩的一种游戏,对邀请她同玩的小伙子无意的女孩子应该是不会和这个男孩子同玩这个游戏的。
果然立马于张鹏左面的塔茹娜严词拒绝了乌格吉和奥力格下一组同玩的邀请,哈斯其乐格姑娘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
几分钟后第二组游戏开始,立马于张鹏右面的哈斯其乐格摸了阿黄的脖子一下:“阿黄,回来时你慢点跑啊。”
阿黄没有节操地连连点头,张鹏怒,却也不敢斥责不够哥们的阿黄同志。
随后张鹏和哈斯其乐格并辔而行,其它的男青年都在调戏他的女伴,张鹏很尴尬却也没有调戏他妹妹哈斯其乐格。
张鹏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对的哈斯其乐格灵机一动:“来,哈斯其乐格,我教你唱歌,大草原上的歌。”
哈斯其乐格拉着张鹏的手就跳到了张鹏的身前,哈斯其乐格的枣红马蹭了阿黄一下,跑回去了。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
……
张鹏和哈斯其乐格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学,两人一骑,参加第二组“姑娘追”游戏的其它二十多队恋人已经开始往回跑了,张鹏和哈斯其乐格两个人还没有走到彩旗线。
哈斯其乐格才十七岁,她没有资深追求者,所以参加“姑娘追”游戏的其它青年男女大都是羡慕地看着越贴越近的张鹏和哈斯其乐格干兄妹二人。当第三组追上张鹏和哈斯其乐格后,张鹏干脆抱着哈斯其乐格示意阿黄拐回去了。
张鹏刚想着劝哈斯其乐格回蒙古包歇一会时,哈斯其乐格亲了张鹏一下,她跳到枣红马背上:“哥,再等一会吧,天快黑了,就剩最后一组了。”
张鹏无奈只得继续低声教哈斯其乐格唱歌。第四组一开始,阿黄就自作主张跟着根塔茹娜的白母马出发了。
快马赛第三名,那个骑着青马的女孩子哼了一声,她只好顺势拨马来到洛力奇身边,和洛力奇一起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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