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行,我在咱们一附院找一个中医,医生配合你针灸。”
一分钟后谷芳主任让人抬着江雪离开了。
一般体检也没有过关的李红涛递给张鹏一瓶矿泉水:“老五,针灸不就是用银针治病救人吗?咋还针法、灸法,电视上的神医不都是只拿一根银针就装逼吗?”
基本体能检测已经过关的张鹏喝了一口水:“老大,针灸中的针法是把细银针刺入患者体内,刺激人体穴道从而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灸法是以灸草在体表的穴位上烧灼治疗疾病。”
“中医讲究的是整体治疗,针灸,中药,有时还要加上推拿和按摩治病救人。一根银针闯天下是胡编的。我表舅是河西市第一人民医院,一分院的院长。我不会针法,只懂一点灸法。”
“我去一附院看看。”张鹏往操场外走:“江雪毕竟是我前女友。”十多分钟后江国臣夫妇和江光复赶到河东医专第一附属医院,他们三个都是一脸愁容,江雪的妈妈更是双眼含泪。
江雪不给谷芳主任面子,谷芳主任给江雪做了多次电击复率,江雪就是不醒。学校觉得事态严重才通知了江雪的家人。
一分钟后张鹏、江雪妈妈和一附院一个中四十多岁的中医女医生进了抢救室。
又几分钟后张鹏开始以灸草烧灼江雪的双脚底涌泉穴。
张鹏艾灸江雪一处穴道,那个女中医就教张鹏用银针刺激江雪这一处穴道。
两个小时下来,江雪全身361处普通穴道都被针法和灸法治疗了一遍。那个女中医认真教张鹏针法,张鹏认真学。
于是张鹏用江雪练会了针灸中的针法。针灸完了,江雪还是不醒。江雪的妈妈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张鹏说了一句“事急从权”就给赤身的江雪做了个全身推拿加按摩,他最后用力按住江雪的双脚底涌泉穴不动。
半分钟后江雪“嗯”了一声睁开眼,她“啊!”地惊叫一声双臂抱胸:“张鹏,你快闭上眼,你这个臭流氓!”
江雪妈妈抱住江雪又哭又笑的。
那个女中医生气了:“这个同学,张鹏把你救醒了,他还根治了你的心痹病,你不知道感恩,还骂他。”
汗透重衣的张鹏闭眼,直身,他凭记忆左后跨几步出门,关门后离去。
这也是一开始张鹏不想给江雪治病的原因。艾灸,应该还需要按摩全身穴道,女生江雪必须光身,对江雪没有想法的张鹏当然不想干这出力不一定落好的工作了。
晚上七点,张鹏掂着一提高档毛尖茶叶敲开了申副厂长家的门。杨清姗似笑非笑地接过茶叶:“张黑子,你真小气,最起码也得掂来两只烧鸡啥的吧。我爸和我妈刚才还夸你呢。”
“捣蛋鬼,你不识货。”张鹏换上拖鞋:“这一提茶叶三百多。”
杨清姗家里客厅里的那两个人都站起来了。
“张鹏老板,你也算是身价几百万了。”杨清姗爸爸冲张鹏伸出右手:“三百多的礼品不算多啊。”
“杨,杨,杨那个……”张鹏和杨清姗的爸爸握手:“杨叔叔你好!”
张鹏出汗了,他和申副厂长握手:“申姨好!”
“坐!”杨市长示意张鹏坐下:“清姗,给张鹏拿条毛巾。”
杨清姗的爸爸竟然是河东市的大市长杨国良,张鹏有点晕。
杨市长应该是看杨清姗的面子,上次招标会才给启新公司说了话。张鹏暗叹,果然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杨市长仿佛知道张鹏在想什么:“我今天才知道启新地产公司也是你的,你们公司那个投标书很务实。不错!”
十多分钟后开饭了,四凉四热八个菜竟然都不象是叫的外卖。
“张鹏,你这个浑小子,以后想吃我做的菜就不容易了。”申明娟嗔怪地看了张鹏一眼:“你姨我得给你这个资本家卖命工作了。”
“申姨,我只有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张鹏陪着笑脸:“你是给国家卖命。”
“张鹏,你应该认识张工吧?”申明娟哼了一声:“张工同学现在持有雨省人造板股份有限公司,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可笑王栓安洋洋得意,他现在还在省里接受别人的祝贺呢。”
“申姨,我只想踏实做人,认真做事。”杨清姗知道张鹏让张工买板厂的股份,所以张鹏瞪了杨清姗一眼:“申经理,如果王栓安实心工作,我会恪守本份的。”
“张黑子,你瞪我干什么?这是在我家,你还敢欺负我。”杨清姗作一脸委屈状:“我告诉我妈你试图抢班夺权,当板厂的董事长,你能咋?爸——张鹏欺负我。”
“吃饭!”杨市长揉了揉杨清姗的头发:“张鹏毕竟往板厂投了一百万,他留个后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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