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老王省长的孙子,王拥军哪里来的底气。
河东市第一公子王拥军认定张鹏会把这块地皮低价卖给他似的。张鹏摇摇头,他开车往107国道而去。
在外面游逛了这么多天,张鹏终于要回家了。
同一时间,十六岁的颜茹画同学在河东市永顺汽车店提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小车,又一个小时后小颜美女花五百块钱上好牌照,拿到了驾驶证、行车证等啥的证。
1997年驾驶证很便宜滴,前世张鹏大学毕业的2000年驾驶证C证已经涨到五百人民币了。颜茹画同学在某空地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她跳下汽车:“我说说姑娘我是个天才,这汽车很好开啊,干妈,吃过中午饭,我开车去张村看你哦!”
下午三点,张鹏和季涵亚已经来到址坊街头了。
“张鹏,靠边停车!”季涵亚拿起她的小皮包:“现在我不方便去你家。”
张鹏点点头,他从后视镜看了看后面那辆车头坑坑洼洼的新桑塔纳。悲崔的新桑塔纳啊,哥同情你,你竟然受这么大的罪!也不知道是哪个不会开车的二世祖正折磨着这辆新桑塔纳!
张鹏打右转向灯,他还没有向右打方向盘。
“嘭!”地一声,那辆新桑塔纳的车头就撞到了蓝鸟的车屁股上。季涵亚惊叫一声。
“他,啊!”张鹏把那句脏话咽回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颜茹画小跑着来到张鹏车前:“我河上市的舅舅死了,我急着去奔丧,我赔给你二百块钱,叔叔,大爷,可怜可怜我吧!”
张鹏哭笑不得,他推开车门下车:“小画,瞎胡闹!你受伤没有?”
“不是叔叔,大爷。”颜茹画扑进张鹏怀里:“哥,呜呜,呜呜!”然后颜茹画推开张鹏:“哥,我会开车了,你妹妹我是天才。我从河东开过来的。”
“你从河东开过来的!”张鹏大惊失色,他抱起颜茹画,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还好没有丢什么零件。”
“哥,你讨厌,摸我胸脯。”颜茹画羞红了脸:“这里还有一个姐姐呢。”
几分钟后,“我的车只让我哥开的。”颜茹画递给季涵亚一叠钱:“幸好你是女的,季姐你把我的车直接开到河东永利修车行吧。”
“我欠你哥五千块钱呢。”季涵亚推开钱,她拉开桑塔纳的车门:“张鹏,改天我请你吃饭。”
张鹏点头间就看到三辆披红挂彩的军车从他们身边依次慢慢地开了过去。军车还放着欢快的音乐,当不远处址坊乡武装部那破京城吉普也加入车队后张鹏明白了。
这是址坊乡某个人民子弟兵立军功了,河东市军分区及河东市,河东区,区乡两级武装部给其家属送立功喜报呢。
张鹏挥手和驾车离去的季涵亚作别,他让颜茹画上了蓝鸟车。
张鹏坐进蓝鸟车的驾驶座位心说,也不知道是址坊乡的哪个傻小子在部队立了功,很风光哦!
哪天得找黄书青黄老湿聊聊,商量一下,哥往河东武警部队驻地捐点钱,随便给我弄个一等功。二等功,啥的立功喜报让俺爸,俺妈也高兴高兴!
张鹏点油门跟近最后一辆军车,他自言自语:“送多少钱合适呢?嗯,最多五万,十万买两个一等功!”
车队最后那辆送立功喜报的军车上,“黄姐,刚才路边那个人很象黑孩张鹏。”郭红茹少尉往后看:“真的很象耶!”
“张鹏昨天晚上在中周杀了一个全国通辑犯。”郭红峰中尉喝了一口水:“老洪说张鹏凌晨两点多才带着一个美女去酒店了,他现在应该还没有起床。”
址坊离张村五公里,几分钟后张鹏看第一辆军车向左拐进了,进入张村的那一条乡村条土路。其它三辆军车的左转向灯也亮了。
“咦,俺庄某个傻小子立军功了。”张鹏一拍大腿:“就晚了一步啊,等几天我的立功喜报再送回来就没有这次的轰动效应大了,这是哪个傻小子立功了呢?是前年入伍的建军哥吗?嗯,应该是去年当兵的南朋弟!”
“哥,我觉得他们这次就是给我干爸,干妈送喜报的。”颜茹画的视力很好,她看了看张村,村头的张父和张母:“哥,你立的几等功啊?”
这时张鹏也看到村头的张父和张母了,他一惊。结果“嘭!”地一声,张鹏追最后一辆军车的尾了。
“对不起,对不起!”颜茹画打开车门,她看着黄书青少尉:“我哥河上市的表舅死了,我哥急着去奔丧,我们赔给你二百块钱,美女,可怜可怜我哥吧!”
“张鹏,刚才那个人原来就是你这个浑蛋!”黄书青揉了揉颜茹画头顶上的头发:“小丫头真漂亮。”
下午五点多,张父张母在张村的大街上摆起了流水席,他们请张村众父老乡亲吃饭。
军队的立功喜报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张父和张母让全张村的村民跟着高兴高兴。当然张鹏塞给张母的那一个三十万人民币的存折也让张父和张母有底气花钱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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