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游轮上的张医生点头应下。
“张鹏,你要这臭东西干什么?”
琼琼看到张鹏把变异的奇臭苔藓往一个空玻璃药瓶中塞:“扔掉它们呗。”
“琼琼,这种变异的苔藓从药理学方面来说绝对是宝贝。”
张鹏看到玻璃药瓶竟然起热了:“我开的有药厂,化验出这种变异苔藓的成份,肯定能生产出一种新药。”
“张鹏,上次市里举行的拍卖会上,我拍到了一个古玉盒。”
周明玉从她的小皮包中掏出一个小的古朴玉盒,她把玉盒递给张鹏:“送给你了。”
“谢谢明妹姐。”
张鹏没有矫情,她接过玉盒,把变异苔藓装进玉盒中:“不怕起热了。”
晚上八点多,海上突然起风了。郑依初刚才已经恢复两格信号的手提电话突然间一格信号也没有了。
天边吹来一阵清风,游轮近处,在游轮上灯光的照耀下,水面上起了一片涟漪,仿佛是远处的渤水岛叹了口气。继而渤水岛生气了,它和人吵架,口气很大。风大了起来,像千军万马,奔腾而至。
“你们快回进舱室。”
游轮的刘船长一脸惊恐之色:“初初,台风!咱们距离最近的陆地,咱们七羊市港口,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咱们一起祈祷吧!”
然后刘船长下令停船下锚。台风肆虐下没法行船。刘船长和船员等所有人都回了舱室。
张鹏、郑依初、周明妹、常琼琼四人回到周亮所在的舱室后,狂风然又大了很多。张鹏把LV驴牌手包的背带弄好,他背着手包。
“张鹏,你不要害怕!”
周明妹把她的皮包随意扔到一边:“最多一个小时台风就吹过去了。”
“张鹏,没什么大事。”
常琼琼给张鹏整理了一下手包的背带:“到港口后,咱们就住在港口酒店。”
郑依初和周亮在探讨一个哲学问题,他俩一脸淡然。
舱室外狂风卷起滔天巨浪,拍打着游轮,它们吼怒着、狂嗥着,仿佛是世海上的一切,都是它的驯服臣民,它可以任意地蹂躏他们,毁灭他们。
台风像一首连续播放的恐怖音乐,在舱室不停地响着,空中充满着野兽嚎叫的声音。人类在大自然面前太渺小了!常琼琼抱住张鹏的胳膊,她的俏脸紧紧贴着张鹏的肩膀。
半个小时后周亮输完液了,张鹏拔出针头。常琼琼走到张鹏身边的同时,郑依初也走到张鹏身边。
然后“轰隆”一声巨响,张鹏脚下一晃,他摔倒了。百忙之中,张鹏出手如电,他左右手分别抓住了常琼琼的头发和郑依初的衣领。
在“哗哗啦啦”声,“咔嚓,咔嚓”声伴及游轮上女人,包括周明妹的尖叫声中张鹏喝了一口咸咸的海水。然后张鹏在狂风巨浪,电闪雷鸣中挣扎,苟延残喘着。可怜,无助的游轮翻了。
同一时间,七羊市海事局,雷达监测室,“台风中心风力已经达到十五级。”
一个年轻男人拿着电话筒,他看了看海事局刘局长:“局长,省里的气象专家推测风力还在持续增大中。”
“完了!”
刘局长看着雷达屏幕,屏幕上代表台风区域,船只的几个亮点都消失了:“完了,风暴区域那五艘倒霉的船都翻了。”
周明妹家,周明妹的妈妈几近崩溃,她哭得死去活来。周亮中毒,郑依初的游轮被迫夜里返航,渤水岛附近海域骤起特大台风,郑依初的游轮处于极度危险中,风力还在增大,估计游轮已经翻了。她们家的独苗周亮……
几分钟后,风力又大了不少。
“完了!”
郑依初和周明妹的亲属在不同的地方异口同声:“全完了!”
同一时间,港岛有几十个人和张鹏认识的那个朱文龙老板也都是脸若死灰,异口同声:“全完了!”
当然这次特大台风区域那五艘船上的船员家属也同样异口同声:“完了,全完了!”
这时,郑依初已经沉没的游轮附近,黑漆漆,波浪滔天的水面上一个人头起伏着。一分钟后张鹏的头才完全露出水面。
一股腥气扑进张鹏的鼻子里,他暗骂了一句。他妈的龙王没有刷牙,熏死我了!
暴虐的狂风和霹雳在天空里虎视,盘旋着,它们欲择人而噬。滚滚的雷声一阵接一阵轰隆隆的响着,雪亮的闪电划过长空,瓢泼大雨下着。
张鹏把他左手抓着的常琼琼头发,交到他的右手中。张鹏右手拉着都昏迷了的常琼琼和郑依初。他在十多级狂风闪电和漫天暴雨中带着常琼琼和郑依初在浪尖水谷中浮沉着
某一次从巨浪峰尖落到水谷中,张鹏借着划过天际的一道闪电的亮光,他空着的左手拉住了一条充气救生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狂风巨浪终于小了很多,张鹏凭借他坚忍不拔的意志和毅力,他左右手中的东西都没有丢。但常琼琼和郑依初上身的衣服都被巨浪抢走了。张鹏的上身外衣有LV驴牌的那条长手包带束着,还好好穿在他身上。
半个小时后张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昏迷的常琼琼和郑依初弄到了小充气救生艇中。
一分钟后借着一道低空闪电的亮光,张鹏一把抓住从某个波浪顶部落到他身边,那个人的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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