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区的卫生打扫一下。明天上午第一批原材料就运来了,明天下午机器生产厂家的技术员和工人就来安装调试机器。”
晚上九点多,累得筋疲力尽的雷水利才来到张鹏和朱雯武在京城饭店的房间。
“你在那意思一下就行了。”
张鹏一脸心疼地给雷水利揉着肩膀:“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也不出来。”
“自家的公司,我总要观察一下公司几个中高层人员的基本素质。”
雷水利舒服得呻吟一声:“杨新基本上合格,杨刘颜是个实干家,可以重用。我撤了两个中层,明玉姐会再调来两个。”
“下班不谈工作。”张鹏把雷水利扔到床上。
第二天,张鹏陪着雷水利和朱雯武爬长城,游故宫,逛颐和园。晚上七点,张鹏带着雷水利和朱雯武二女、京城杜老三,杜寒山带着大腹便便的陈秋纹,他们五人在全聚德吃了晚饭。
席间,张鹏答应陈秋纹一定喝她和杜老三儿子的满月酒。杜寒山半真半假地捶了张鹏两拳,他警告张鹏不要欺负杜涵烟。
“寒山,你别瞎操心!”
陈秋纹白了杜寒山一眼:“张鹏刚把你堂妹杜涵烟鼓捣成乡党委书记,二十一岁的乡党委女书记,有你们杜家这棵参天大树,还有张鹏大力支持,我那个堂小姑子前程远大,她一定官运亨通。”
“不错!”
杜寒山冲张鹏比了个大拇指:“妹夫,我爷爷夸你了,他说你猴精猴精的,颇有你二爷当年的风采。”
晚上八点多,累了的雷水利和朱雯武二女回到京城饭店张鹏他们开的房间就不想动了。
张鹏亲了雷水利和朱雯武二女各一下,他出门而去。启新药业京城公司已经开机生产了,张鹏这个老总应该亲自去看一下。
晚上九点多,张鹏视察了一下正轰隆隆响着给他挣钱的那两条西药生产线。明玉、呼恩、杨新、杨刘颜等几个启新药业京城公司的中高层领导陪着张鹏视察。
生产任务重,时间紧,启新药业京城公司的员工们三班倒,人歇,机不停给张鹏老总挣钱。
“明玉姐、呼恩哥,新厂也稳定了,你们和水利明天都回去。”
张鹏把杜寒山的名片递给杨新:“杨博士,京城杜老三是我朋友,对来咱们公司捣乱人不要客气。”
明玉、呼恩神情恭谨,他俩点头应下。
杨新貌似恭谨地应了一个“是”他双手接过杜寒山的名片。但杨新神态中那一丝不屑被张鹏捕捉到了。
张鹏摇摇头,他又点点头。桀骜不训的人一般都很有才,只要工作称职,张鹏不讨厌桀骜不训的人。
“老板,西之区的工商、税务、消防、电力等部门不敢来咱们公司无理取闹。”
杨刘颜妩媚地看了张鹏一眼:“同志们都知道张鹏老总是京城张老大的堂弟。”
杨新这才惊了一下,他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态。海归在启新集团的待遇很好,已婚的杨新博士暂时不想跳槽。
十多分钟后,张鹏让明玉、呼恩、杨新、杨刘颜等几个启新药业京城公司的中高层领导各行其事不用管他。
张鹏一个人在公司厂区后面稍显空旷的大院子中转着,京城中新建筑公司正在连夜施工赶工期。
今天中午,杨新博士拿着工程合同书找京城中新建筑公司的经理张大新了。
急着在现代化办公楼办公,住别墅的杨新博士声色俱厉要求张大新必须按照合同交工,否则启新药业京城公司将缓给,或少给工程款。
1998年包工程,晚几个月交工纯属正常,当然晚给或不给工程款也很正常。或是先欠着工程款,等有钱了再给。
京城中新建筑公司被三角债逼得几几无活路。张大新使出浑身解数,在商海中挣扎才勉强保住他的京城中新建筑公司没有破产。
去年,年底,南云安斥巨资买下了力之康药业公司中药厂附属医院左后面这一大片地,然后,南雨佳挥舞着人民币大张旗鼓建新药厂。
南雨佳的力之康公司信誉很好,多个建筑公司想包下力之康药业公司新药厂的这个工程。张大新的女儿张开珍在力之康中药厂附属医院上班。
张开珍陪着张大新找了南雨佳后,张大新的京城中新建筑公司才拿到了力之康药业公司这个比较大的工程。
这个世界变化很快,一转眼,力之康药业公司建的新药厂竟然变成启新集团的药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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