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察到这是一股无形的力量,他们不得不听摆布了。
“是隐形的力量。太可怕了。看了我们是得罪不起。”陈世雄局长说。
“管他是隐形的,还是在可视的,都要倍加小心才对。”张亮说。
“你这小子,真有你的。竟然得到这样一个有能量的人的呵护。”朱兵副局长说。
“谁知道是祸是福呢!”张亮谦虚地说。
“我觉得也不见得是好事。”另一个干警说。
那个干警刚刚说完话,他的枪也被从枪套里拔出来。慢慢地从裤腰上升起来,枪在往上升高的时候,枪口是朝下的,随着手枪的升高,枪口转了方向,正正对准了那个说“也不见得是好说”的那个干警的心脏。
“别!别!”那个干警吓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似乎他的手可以阻挡子弹的穿透一样,让他双手保护自己一样。
“饶了他吧。”张亮对那个自己也没能看到的人说。
“那我就饶了他。”那个声音说。随着“那我就饶了他”的话音刚刚落,那个干警睁开了眼睛,但是那枪并没有自动地回到他的枪套上。
枪还是响了!
枪声过后,那个干警干警到自己的左耳边一阵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来。
他用手一摸:是鲜红的血哪!
他的左耳朵被打穿了一个洞。
“你以后可以不用穿耳洞,就能戴耳环了。”那个声音说。
这就是给一个男人戴耳环的奖励!
大家都不敢贸然出声了。有时候,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巴,往往会闯祸。现在这个干警的经历就是很好的证明。
张亮也不敢乱说话。虽然他感觉到这个暗中存在的人的心是向着自己的。但是,他怕他说错话后,也会给他带来灾难。管住自己的嘴有时候,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陈世雄局长被打伤的是右边耳朵,那个干警被打伤的是左边耳朵,他们的耳朵都有了一个洞了。
那把枪在把那个干警的左耳打了一个洞后,迅速地钻回了枪套,好像那把枪从来没有从枪套中被拔出来似的。
“薇薇,你快点回到车上吧。”张亮在心里想到。
“笨蛋,你让她回到车上干什么?我就是专门不让他们把她带走,才把他弄下车的。”那个声音悄悄地在张亮的耳边说。那个声音只有张亮才能听到。
“为什么不让带走她呢?”张亮问道。
“如果你真的要看一下原因,我可以让她再回到车上来。后果你自己承担。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去摆平吧。”那个声音依然在张亮的耳边响起。
“我是担心她一个弱女子在这荒山野岭的,担惊受怕,谁都受不了猪郎峰的夜晚的恐怖啊。”张亮心里对那个暗中的人说。
那个人就是能读懂张亮的所想,所思,也能明白张亮的状况。
这让张亮有说不出的高兴。那种高兴是重新获得父爱的幸福。
“我母亲说我的父亲早就死了。唉,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张亮心里萌发了这样的情感。
“是你母亲不要我的。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时机还没成熟,我还不能见你们娘俩。”那个声音说。
张亮听到这样的声音,感觉就是父亲在对自己说话。他真的很想叫一声父亲!
“你不用难过,我们很快就会团员的。这是我给我们家团员的一份礼物吧。”那个声音应该就是张吉祥——张亮的父亲吧。
张亮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安全,以前的种种漂泊的感觉都被这瞬间的安慰打发得烟消云散了。他不知道该是多么的高兴啊!
家的感觉重新从心底里升起,张亮流下了眼泪。这是他长大以来,唯一一次流下了眼泪。
“你真的确定要让那个薇薇上到你的车上来?”那个声音问张亮说。
“确定。你就满足我的要求吧。”张亮在心里对那个声音说。
“好!这么简单的一个心愿,我还不能满足你吗?”那个声音说到。
张亮是跟陈世雄局长同一辆车的。陈世雄局长对张亮的才能很是欣赏,也喜欢张亮的风趣,张亮很会调节气氛,会讲一些软笑话,让旅途充满乐趣,正是这些乐趣缩短了旅途了。
张亮坐在陈世雄局长身旁的位子上。这样好给他讲些诙谐的笑话。
陈世雄局长的车子的车门突然打开了。
“我的车门自动打开了!又会出什么事了!”陈世雄局长吃惊地说。
车子的4扇门同时打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