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他们在山洞里随意地搜索了一会,就离开了。这次离开我想就是很久的离开了。我就有充分的时间离开这山洞,回到我的真正的家了。家中的我那父母亲这一年多来,肯定是在挖地三尺地要把我找到的焦急啊!我竟然给我的父母造成了那么多的苦恼。”那个女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张吉祥气势汹汹地带着正房夫人离开了。他并不敢带其他人来找我。因为,在张家,我是不存在的。只有正房夫人才是张家的人,张吉祥的其他女人都是不存在的。我们就像是空气,给予张吉祥呼吸的机会,但是,在张吉祥的眼里,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就是特定时候的空气而已。他随处可以找到呼吸的空气,他可不在乎我们的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的。当我意识到这点后,更加坚定了我要离开他,过上我想过的生活。
终于,我又可以踏上回家的路了。
我上了那艘小船,我学会了掌舵了,那船儿慢慢地听我的使唤了。我划着船儿,顺着这条地下暗河,漂到了我的国度了。
我到了我们国度的母亲河畔。有一个妇人正在河里洗衣裳。我问她这是什么地方。她告诉了我地点。这离我的家并不远呢。我给了那个人10元钱。这相当于她做一年的劳动所得呢。我让她带我去乘车。到我的家所在的城市去。她带我到了公路。我上了一辆开往我家乡的长途客运车。
汽车把我送到了我的家所在的城市。我打了个出租车,回家。远远地看着我家的大草坪,草坪上的花都开得很灿烂。它们应该是知道我今天回家吧?否则为什么会开得那么灿烂呢?
一个妇人正站在门口,四处张望。那是我的母亲。她戴着一个头巾,那个头巾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自从我有记忆以来,那个头巾都是同一款式,从来没有变化过,但是,每年她都会购买很多条这样的头巾,以免旧了,与她的身份不相符合。
我见到我的母亲,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我向她跑过去。她敏感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那是她期待了一年多的脚步声哪!她怎么听不出来呢!她呼喊着我的名字,颤颤巍巍地迈下台阶,向是碎步跑过来。
那情景,真让人感动。”那个女人滔滔不绝地说,一边抹着眼泪。
“回到家后,父母亲为我举行了盛大的回归仪式。开始我并不知道这个仪式到底意味着什么。在仪式上,父亲说出了他和母亲的心愿,说是,要为我挑选丈夫。
这个消息震惊了我们这个城市。各路媒体都向我涌来,希望得到独家报道我的心愿。当时,我还没想清楚,到底要什么样的人。我只想在父母亲的庇护下,过着简单的生活。还不想去承担什么家庭责任。
有了家庭,就有了羁绊,很多自由都将失去。
但是,父亲的心愿传出去后,很多人,都想踏进这个家门。父亲想帮我找丈夫。如果有个丈夫,那我未来的时间里就是生育的机器了。我每年都得为一个丈夫生一个孩子。每个丈夫都要生-4个孩子。这就是从时间上去计算,就得花上9-1年啊!我的大好青春就全部在生育中度过了。
想到这点,我害怕极了。我还是觉得只要一个丈夫就行了。我可不想成为生育机器呢。
但是父亲坚持要我选择个丈夫。一妻多夫,是一个家庭最大的荣耀。我们的国度都是以生育女孩为荣耀的。我的父亲已经把我当成他最大的荣耀了。
因此在这点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步的。他帮我选择个丈夫,并不意味着,我要举行次婚礼,这挑选的名丈夫,都是在同一天跟我举行婚礼,同一时刻跟我进洞房。
这名男子都是美男子。家境一般,没有我们家那么富有。我们家在我们国度里可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的。
因此能攀上这门亲,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们进入我们家后,就可以接管家族生意。但是,前提条件是他们活着的时候,是不能跟我离婚的。
但是如果我想跟他们离婚的话,是随时可以的。
我可以不受这些婚约的约束,我在婚外还可以寻找我喜欢的男人。
这是一妻多夫的法律规定。是保护我们这些女性的。”那个女人充满着回忆的腔调,看着远方,好像眼前的人都不存在似的。说着她的故事。
“你那个婚礼一定很隆重吧?”张亮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