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事是做不得的。这么缺德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做。这简直是杀人越货啊!”张吉祥说。
“天底下无毒不丈夫。做事就要心狠手辣。”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说。
他边说边在口袋里摸索着。
“你是在找火柴吗?我这里有火柴。”那个新出现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了火柴从水盆里抛出来,抛到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怀里。
“你这是?”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对那个那个新出现的人的举动,觉得自己得重新考虑一下已经做出的决定:谁会给那想放火烧自己的房子的人一把火柴呢!
当一暴跳如雷的人,想放火把跟前的茅草屋烧,并且那个人已经站在自己茅草屋跟前,他正在着急地找一根火柴,而茅屋的主人却在这关键的时刻扔给他一把火柴。天底下有这样的脑残的人吗?
没有吧!
但是,这个茅屋的主人却真的丢给了自己一把火柴来放火烧自己的茅屋。
这样的人是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残掉了。
那个新出现的人就是这样的一个把火柴递给那个想烧自己的屋子的人!
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接过那把火柴,马上划亮了一根,点亮了那个锦囊。
锦囊被点亮了,开始是发出惨白的烟,那烟先是淡淡的,然后是浓浓的,然后那烟变成橘红色了。橘红色的烟散发出一阵阵芳香。这芳香让人感到很迷恋。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猛地吸着这芬芳。
“这让我太舒服了。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说。
其他的人也对这芬芳的气味非常敏感,大家都做着过度的呼吸,好像担心自己会错过了这么美妙的气味。
但是那个新出现的人掏出一块手绢,他往手绢上吐了点唾沫,然后用手绢想堵住萍儿的嘴。
“你不要堵我的嘴。你要把我憋死啊?”萍儿转过头,想躲过那块就要堵住她的嘴巴的手绢,愤怒地说。
“我是为了你好。你看那些人我有理会他们吗?”那个新出现的人说。
萍儿听他这么说,觉得自己应该认清自己心中的处境,谁跟自己在水盆里,谁就是自己的同盟。其他的人都可以说是与自己无关的人。
做人能有这样的原则吗?这简直是毫无原则的啊!
“萍儿,你不要听他糊弄你,那块手绢肯定是有毒的。他想毒死你。”张吉祥说。
萍儿毕竟跟张吉祥相处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在跟张吉祥相处的时候,张吉祥对她是百般呵护的。听他的意见也是对的。
萍儿就是这样一个毫无主见的人,谁出什么主意,她都觉得有一定的道理。
“你不要什么人的意见都觉得是有道理的。你应该有自己的主见。”那个躺在地上的没有名字的人说。
就是这句话也是一种建议啊。萍儿还是不知道应该听谁的。
她现在在水盆里,水盆里的水很满了。但是这水并不是真实的。在外人看来这些水是真实存在的。
“你潜到水里去。”那个新出现的人对萍儿说。
萍儿知道她并不是在水中的。但是这个人这么说,她这么做也无妨。她把头从她那两根柱子一样的腿中收回来,头往上仰,慢慢地往上抬起身子。她的身子恢复了正常的站姿。她蹲下身子,在外面的人看来,她就是潜入水里了。
潜入“水里”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是这个水盆突然裂开了。
而那个正着燃烧的锦囊停止了燃烧。它又恢复了原形。
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渐渐地变成了一摊水。那滩水流到水盆边沿,让那些破碎的水盆片儿漂了起来。那些漂起来的破碎片儿,漂到张吉祥的脚边。
张吉祥捡起一片碎片。那片碎片割伤了他的手。他的手被割伤了鲜血直流。
那个锦囊恢复了原形后,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的手一直在颤抖,抖个不停。好像那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把锦囊还给我吧。你要它是没有用的。因为你的内心起了邪念了。如果没有起邪念的话,我们都能相安无事,都能不用再回到镜框里去了。这个房间里还有很多镜框,镜框里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镜框都被定格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现在这些故事永远无法解封了。我是想让这些故事解封的,无奈好奇心总是胜利的一方。总是能占领最高的制胜点。”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说。
那个从墙上下来的人没想到自己的邪念竟然毁把自己毁了,也把别人毁了,甚至是把这个房间里的那些镜框里等待复活的男女都毁了,心里就感到非常的难受。
造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