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
“怎么?你开什么玩笑?用一个蜗牛壳来忽悠我?”张亮有点生气也有点意外地说。
朱兵1.88的高个子,他是怎么样也不能跟地上的那个蜗牛壳联系起来的。
“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只需要回答我,救还是不救那个壳里的人?”妹妹绝情地说。
“那当然要救!可是怎么救?”张亮也是个聪明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状况,不吃眼前亏,才是硬道理。
“很简单,你用力地把它砸碎就行了。”妹妹说。
“砸碎这个蜗牛壳,那里面的东西岂不是被砸个稀巴烂了吗?”张亮还是忍不住要多嘴问明情况。
“你做还是不做?”
“那我就做吧。”张亮说完,拿起水盆旁边的一个铁锤,举起手,正要用力地向那个蜗牛壳砸去。
“且慢!”萍儿对张亮喝到。
幸亏萍儿及时制止了张亮,否则朱兵就变成肉酱了。
“你这样不是救朱兵,而是把他砸成酱泥。”萍儿对张亮说。
“一直都是你在多管闲事。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妹妹扬起她的右手,转动了一下。她的手转动的时候,发出“嘎嘎”的响声,好像每个关节都痒痒的了。
“你刚刚才从镜中人变回真身。你要忌讳一些东西。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这个男人你是不能碰的。”萍儿说。
“为什么我不能碰,难道你就能碰他吗?”妹妹不屑一顾地说。
“这是我的儿子的朋友,我不允许你碰他。”萍儿霸道地说。
“我可以不碰你儿子的朋友,但是这辈子我注定要你儿子来陪我度过了。”妹妹眼露杀气地说。
“这,你未必能办得到吧。”萍儿说。
“还没有我花某人办不到的事情呢!”妹妹说。
“原来你就是花儿!果然非同凡响。”萍儿说。
萍儿的话还没消失在空气中,花儿右手手指上套着的5个手指套已经全数飞出,每一根手指套都直逼萍儿要害的部位:两根直直地刺向萍儿的眼睛,一根刺在萍儿的眉心上,还有一根插在萍儿的舌头上,还有一根掉在地上。
萍儿一甩手,把这些手指套全部接在手掌心上。
她弯下身想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指套。
“别!千万不能捡那个指套!”在萍儿的手就要碰到那根指套前,一个飞镖把那根指套打飞了。
“最安全的就是最危险的。”那个打飞地上的指套的人说。
“你是谁,活得不耐烦了?”花儿问道。
“我是果儿。没有你就没有我,有你就没我。”果儿说。
果儿说了这么深奥的话,花儿一时弄不明白。
“你的话什么意思?”花儿问。
“开花的时候,能有果实吗?有果实的时候,花儿还存在吗?那不是有我,就没有你,有你就没有我吗?”果儿说。
“那是父母给起的名字,没有实际的含义。你不要牵强附会。”花儿说。
那个被打飞的手指套飞到了房间里的一个鱼缸里。鱼缸里马上冒出滚烫的泡泡。这些泡泡沸腾了,一下子就把鱼缸里的那几条鱼煮熟了。
好险哪!如果萍儿捡了那根掉在地上的手指套的话,她的手指肯定也被烤熟了,她也会成为一个没有手指的人了。
萍儿感激地朝刚才发生声音的地方望去。
在那个黑咕隆咚的天花板上,她看不清刚才那个发声的果儿到底在哪里。
“我倒是觉得,现在你让我的计划落空了,倒真的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了。”花儿非常生气地说。
“早就该这样了。本来你我之间就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果儿说。
这个花儿,怎么那么的冤家对头?在这女儿国谁都容不下她吗?
刚才要跟姐姐你死我活地拼命,现在要跟一个姐妹拼一个你死我活。
一个人活到这份上,也太失败了。
当果儿的话音还在空气中颤动,一根绳子已经套到了花儿的脖颈上了。
那根绳子上有很多尖利的刺,刺上涂满了毒液。花儿本能地用手去抓那根绳子,绳子里的小刺满满地扎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开始红肿,她的脖子也开始通红,脸色由通红的变成了绛紫色。再由绛紫色变成了黑色。
她“咚”地一声往前扑倒在梳妆台上的镜子上。(未完待续)